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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以相府女主人的身份强势入住,自然得要将她所用惯之物通通打包带走。

回到府上,发现府里较比之前要安静许多,连气温都比往常要低。

早知如此,她就直接让丫鬟打包带过来就好,她也能和师父多相处一段时间。

想到前面自己快要差一点就能亲上的薄唇,心生懊悔,好在往后这样的机会还有很多。

心情极好的沈听雪刚踏进屋内,敏锐地察觉到有杀意向她逼近,当机立断就往外跑去。

还没等她来得及呼叫,一只大手已掐上了她脖子,将她双脚离地提了起来。

“你不是雪儿,你到底是谁。”马不停蹄赶回来,只为了早点见到心上人的林湛那日在府外听到那些人对她的恶意中伤,没忍住将他们都打了一顿。

正是因为那件事,让他认为雪儿这些年来过得肯定不好,也懊悔都怪他没有关心雪儿。

去打听她这些年来过得怎么样后,未曾想,会听到她和谢相轰轰烈烈得两情相悦的故事。

他要是外人,恐怕真的会为他们冲破世俗也要在一起的感情拍手叫好。可他不是,他只觉得愤怒,怪异。

要知道雪儿曾和自己说过,她这辈子何其有幸拥有两个父亲,一个给了她生命让她看尽春花夏夜秋桂雪景,一个陪伴她长大,教她何为君子四德,女子亦能同男子顶天立地谈论时局。

雪儿一向敬重谢相,并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她又怎么会罔顾人伦的爱上自己的父亲。

何况他们两个早就说好了,等他赚取军功回来后就娶她,而这些,都是在谢相面前过了明面的。

这些天来他想要弄清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最大的变化是在半年前她的一次落水中醒来,用一首水调歌头强势成为人人追捧的才女开始。

他认识的雪儿并不喜好出风头,喜静爱书画,而现在的她喜宴爱珠宝华衫,还罔顾人伦的痴迷上她的父亲。

重重迹象都在表明,她根本不是自己的雪儿。前面他还能找个理由为她开脱,可是当亲眼见到的时候。

林湛终于死心,她不是自己的雪儿。

他怎么可能会认不出自己心爱之人!

脖子被掐住的沈听雪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双眼翻白得伸出手去抓绕对方的脸,“我就是沈听雪,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真不知道这里的人什么毛病,一个两个都喜欢掐人脖子。

浑身透着萧杀冷戾的林湛对她早就没了耐性,掐着她脖子的手指不断收拢,“你不是她,你究竟是谁,雪儿又去了哪里。”

被掐得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沈听雪突然溢出一声嘲讽的笑,“你不是想要知道她在哪里吗,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林湛犹豫了下,随后五指松开,低下头盯着这张顶着雪儿的脸的女人,“她去哪里了。”

终于得到呼吸的沈听雪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带着怨毒的恶意,“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只知道,要是你把我杀了,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你找死!”额心一跳的林湛抽出腰间配剑横在她脖间,只需要他一个翻手,就能轻易取下她的人头。

沈听雪有恃无恐的把脖子往前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反正这具身体又不是我的,不过我要是死了,这具身体的主人就再也回不来了。”

嘴上哪有那么畏不惧死的沈听雪掌心发汗,眼睛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虽然不清楚她和原身有什么关系,却能猜到原身对他很重要。

她的话让林湛下颌绷紧,牙齿咬得有铁锈味溢出,“你想要什么。”

沈听雪知道自己赌对了,一扫先前惶恐害怕,笑得妖媚得意的从地上起来,“我什么都不想做,只需要你效忠于我。”

“说不定,等我满意了,我就让她重新回来。”

在他犹豫中,沈听雪眼神陡然变得凶狠地拨下发间金簪子抵住脖间,“或者,我现在就把这张脸划破,让她回来后接管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