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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甚至清楚她是第二个住在长乐身体里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第一个去了哪儿,但很明显,第二个比第一个聪明,何况她还能拿出炸药这种东西。

沈听雪看着眼前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男子,很符合书里一贯的深情男二配置,莞尔一笑,“不了,我约了师父有事,和太子哥哥的饭约只能等下次了。”

今日的谢霁一大早就入了宫,直到天黑人都没有回来,姜芜派人去枢密院询问,对方却说相爷到点就下值了。

要是他到点就下值了,不可能那么晚还不回来,要知道就算他有事不回来了,都会提前派人和她说一声的。

因着傍晚他没有回来,姜芜直接让下人把晚饭摆在蘅芜苑。

等菜端上来后,她习惯性就要起身去洗手,等手拿过一旁的香胰子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

他今晚上都不回来吃饭,这手不是想不洗就不洗吗。

她就不洗了,直接吃饭。

人刚坐下,拿起筷子吃饭的时候,却怎么都夹不下去菜,还觉得手脏脏的,臭臭的,黏糊糊的。

姜芜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最后仍是挫败地放下筷子,用香胰子洗了三遍手后才重新回到饭桌旁。

把嘴里的红烧小排骨咽下后,想到今天玉漱说得没头没尾的话,咬着筷子头问起,“夫君,郡主她是怎么当上的国师?”

等问完才反应过来,他还没回来,今晚上饭桌上吃饭的只有她。

本以为在睡觉前他会回来的,没想到她这一次等得眼皮子都快要上下打架了,他都没有回来。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夫人,那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守夜的玉漱看见夫人大半夜的要出去,忙问道。

“他那么晚了还没回来,也没个消息传回来,我难免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姜芜刚说完,一个面生的丫鬟就从外边提着盏灯笼走了过来。

弯腰屈膝行礼后,道:“夫人,大人说他今晚有事不回来了,让您早些休息,不用等他了。”

姜芜拧起眉心,“是朝堂上出了什么事吗?”

丫鬟摇头。

摁了摁眉心的姜芜深知在问,她也不知道什么,挥手让她下去。

等她重新回到屋内,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人却是不见半点儿睡意。

他第一次反常的夜不归宿,今日又是沈听雪被册封为国师的日子,二者之间难保不会有什么关联。

脑子里装了事,致使本就不多的睡意更是烟消云散。

睡不着,姜芜也不强求的点了蜡烛来到桌边,拿出那本由奶奶亲手写的医书翻阅。

在那天得知了奶奶和他祖父的过往后,她也知道了爷爷为什么不让她读书识字的原因。

因为害怕她学医后会像她们那样出现意外,那他在送走妻子,送走女儿后,又害怕再次送走孙女。

小老头肯定会一头撞死,更认为在九泉之下愧对她们母女二人。

她明白爷爷的害怕,但或许是她跟着姓姜的原因,她也想要走上和奶奶母亲一样的道路,当个大夫。

恍惚间又想起谢霁那日带她逛满长安后,问她。

往后想要做什么。

她想,她现在已经有了答案,当个普普通通的大夫。

不求医术高超得能令人起死回生,只求治不死人。

不知不觉中,桌边燃烧的蜡烛已经烧到了底,原本黑沉沉的天边泛起烟拢青纱的雾气。

待那雾气吹散,便是晨云破晓。

天亮了。

端着水进来的檀云特意放轻了脚步,以免会吵醒到尚未醒来的夫人。可是等她绕过刺绣红梅屏风后,却看见这个点本该在赖床的夫人不但起了,窥她眼下青黑,只怕是一夜未睡。

“夫人,大人回来了,现在人正回了落鸣轩去换衣服。”一直守在落鸣轩的丫鬟回来报信。

得知他回来了的姜芜因一夜未睡,脑子发愣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