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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距离回京最多只有七天。

“将军,我们这一次打了胜仗归来,你有什么想要的不?”

“你们就别打趣他了,他啊,现在巴不得马上回到长安见到心上人。”

被打趣的男人也不说话,只是想到就要见到的心上人,连头发丝都洋溢起幸福。

快了,他马上就要见到她了——

作者有话说:①出自《早梅》唐张谓

第55章

因为他说的话,导致姜芜原先的睡意都散了大半。

现在的长乐郡主不是原本的长乐郡主,那原本的长乐郡主去了哪里?因这件事,她到后半夜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刚睡下就听到旁边有人在喊夫人,无奈只能睁开眼,随后撞入眼球的是许久未见的贺时晏,一股寒气刹那间游走于四肢百骸。

“你怎么在这里。”相府的守卫已经松懈到这种地步了吗?

坐在床边的贺时晏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置于鼻间轻嗅,漆黑的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我为什么在这里,婉娘不应该是在清楚不过吗。”

婉娘二字一出,头皮发麻的姜芜瞬间想到了。

不是他深夜闯进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她被拉进了那个梦境中。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导致她都快要忘了去查找她为何会做这些梦的原因。

贺时晏不满她的沉默,捏住她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四目相对,冰冷的指腹如同游蛇般抚摸上她的脸,“难不成那么久了,婉娘还没想好吗。”

“还是说,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想告诉为父。”男人的吐息落在脸颊,就像是那黏糊糊,湿哒哒的青苔黏在脸上,那青苔又像横生了触脚般的章鱼一点点地覆盖住她整张脸,掠夺她仅有的一点呼吸。

随着他的靠近,掌心快要被指甲抠烂的姜芜咬着唇,眼尾泛红带着难堪的屈辱避开,“儿媳自然是想留在林家的,可是儿媳的夫君才刚离世。”

就算这里是梦,她对那个根本没有见过面的夫君没有任何感情,也接受不了他头七还没过,就要和另一个男人发现亲密关系,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公爹。

姜芜觉得他是个罔顾人伦的疯子。

更多的是恶心,如被发烂发臭的死老鼠给缠上一般。

贺时晏很喜欢她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因为那会让他感到十分愉悦,“就是因为刚过世,这个时候你查出有孕的消息才正常,要是等他头七过了才放出你有孕的消息,你说,他们会不会怀疑你肚里孩子的来路不正。”

“婉娘,你是我儿媳,我身为公爹又岂会害你。”贺时晏悠悠叹

了一声,真的像是一个为儿媳着想的好公爹。

贺时晏坐在床边,就那么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摩挲的指腹上还残留着先前触碰后留下的温度,令他越发感到兴奋。

他在想,她最后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好像无论是哪一个选择,对他来说都是极为有趣的。

就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空气也在变得寸寸稀薄得要令人难以呼吸时。

“大嫂,你身体好些了吗?”林歇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像是给了姜芜得以喘息的机会,还没等她出声。

贺时晏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刀片落在她身上,随后竟是发出了一声轻笑,那笑意不达眼底,反倒透着缕缕迫人的阴戾,“婉娘不说,是不是已经有了选择。”

“毕竟我的二儿子,怎么也比我这个当父亲的要好。”

“父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儿媳不懂?”他说的话,诚然是令姜芜心动的,对比于和公爹扒灰,她更偏向于让小叔子肩挑两房。

反正两个选择都足够恶心,为什么不选择分量少一点的屎吃。

姜芜正要开口,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男人正捻转着墨玉扳指的手上。

他的手骨指修长,白皙如玉得在昏暗的室内仍散发着莹莹白玉的质感。

她的直觉告诉她,要是她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