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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着雨水把它们洗干净后放在火堆旁烤好,本想要往布条里加点草木灰的,但手上没有针线,只得把布条多叠几层。

将简陋的月事带做好后,骨指收紧的谢霁耳根通红得根本不敢看她,“我的里衣大抵是干净的,夫人若是不嫌弃可先换上。”

简陋的月事带是有了,但现在的问题是,姜芜的两条胳膊都固定了树棍,根本抬不起来。

姜芜很想硬气的说,她可以忍着等到高朗他们带人来,可刚才就呼吸大了点,下半身就好似要失禁般打湿了身下的石头。

谢霁读懂她在想什么,只得忍着羞耻由他提出,“夫人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帮夫人换。”

闻言,屁股往后挪去的姜芜瞬间惊恐地瞪大了眼珠子,活像遇了鬼。

要不是手被固定得抬不起来,她高低得要伸手掐自己一下,好知道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有些话在说出口后,反倒没了一开始的羞赧尴尬,手上拿着月事带的谢霁唇瓣微抿,满脸正色道:“我们是夫妻。”

“女子来月事后长久不更换,或是不处理,总归会对身体不利。”

“不行,你去给我找点止疼的草药来。”就算知道他只能对沈听雪一个人有感觉,姜芜也接受不了,要让个男人给自己系月事带的道理。

姜芜的话刚说完,山洞外面就打起了雷,一道银练白龙凭空闪过。

………

耳根通红得彻底的谢霁轻咳一声后,忍着那快要将自己席卷全身的羞赧,甚至不敢看她,说,“我前面指的是,系在裤子外面。”

即便他们是夫妻,在她没有能彻底接受自己之前,他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姜芜一开始以为是要她把裤子给脱了,没想到是隔着裤子系,她顿时为前面还怀疑他的自己感到羞愧。

很想硬气的姜芜感觉到□□再次涌来的热流,整个人又羞又臊得完全不敢看他,只是咬着唇,极为小说的说,“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我们是夫妻。”谢霁顿了顿,又道,“我会闭上眼的。”

他虽用布条遮住了眼睛,可当他在自己面前半蹲下来的时候,心脏不自觉加快的姜芜仍是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紧张和害羞。

不知道是不是离得太近的缘故,她感觉自己鼻间充斥着他身上的冷香,就连他呼吸声都像羽毛在他耳边划过。

作为被系月事带的人亦不好受,单膝半跪在地的谢霁在眼睛被蒙上后,不但要小心会碰到她,就连其它的感官也在无限放大。

其中最显著的,当属她身上清甜的桃花香,也让这件事蒙上了一层旖旎。

好在这件对彼此来说都磨人的事,并未持续很久。

等谢霁系好月事带后,要是两人都能抬起头看对方一眼,定能看见两张如出一辙的大红脸。

山洞外的雨淅淅沥沥还在下,想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了的。

借用雨水洗好手后的谢霁又捡了两根柴火扔进火堆里,视线落在她困得一啄一啄快要睡过去,但又强撑着的模样。难免让他想到了,他因临时有事回府,看见她在上课时

的模样。

眉眼间噙着笑,连山洞外的瓢泼大雨都影响不了他此刻的好心情,“困了就先睡会,说不定等你醒来,我们就回到帐篷里了。”

上下两层眼皮就快要黏在一起的姜芜想说她不是很困,可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姜芜觉得一定是他说的那句话带有蛊惑性,要不然她怎么会在突然间变得那么困。

谢霁在她睡着后,重新解开她还回来的外衫给她披上,修长的手指拂着她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背似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脸颊。

想到今天看似是冲着他和殿下,实际上是冲着妻子来的刺客,眼底瞬间冰冷一片。

姜芜以为自己今天都那么累了,睡着后肯定不会做梦的,谁能想到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正浸泡在水池里沐浴。

原先因为落水的冰冷身体正在一点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