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闹大了,对我们两家面上都不好看。”
谢霁眼皮半掀,泛起嘲讽:“本相倒不知,何时同你们家有了姻亲。”
“你和我家淼淼定有婚约,那不正是我们云家的女婿吗。”
前面被打晕过去的云耀祖此时也悠悠转醒,扯着嗓子就是痛哭流涕的控诉:“姐夫,你可得要我做主啊,我不就是和那丫鬟说几句话,她就对我下死手,这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被指认的秋桂本就在惊恐交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大人明鉴,分明是那贼人对奴婢图谋不轨,奴婢只是想要反抗而已。”
刘翠花满眼怨恨:“呸,要不是你这小贱蹄子勾引我儿子,我儿子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一个丫鬟。女婿,听我的,像这种不老实的贱货,就应该直接把她卖进最低贱的窑子里去。”
姜芜听不下去了,直接对秋桂说:“她嘴巴那么臭是不是很恶心啊,去扇她。”
“啊?”秋桂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要不然怎么会听见夫人对自己那种话。
“去扇她,就当是本夫人的命令。”
在秋桂过来的时候,以为她不敢的刘翠花凶狠不已,就像是一条暴怒的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
可怜刘翠花一句话都没有说完,脸上就先挨了几巴掌。
秋桂一开始打下去的时候是心虚害怕的,可是在一巴掌下去后,只觉得遍体舒畅的爽,难怪夫人喜欢扇他们巴掌。
不忍心的沈听雪咬着唇,控诉不已:“师父,你怎么能纵容师母那么做,”
姜芜冷笑,眼里全是嘲弄,“我以前不知道郡主那么大度,居然能对辱骂自己的人一笑而过。”
沈听雪咬着唇,略显委屈,“师母误会了,只是现在那件事尚未解决好,师母就对他们动手,要是传了出去,难免会对名声不好。”
姜芜甩了甩前面打得生疼的手,“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之前的名声也好听不到哪里去。”
反正打都打了,再差也差不到哪里。
“师父。”眼里划过一抹怨毒的沈听雪只能再次把目光移向谢霁,好让他看清楚姜芜本质上就是个恶毒又愚蠢的女人。
“你师母做得对,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以礼相待,何况他们确实该打。”谢霁厌恶地扫了地上的云家人一眼,“先将他们带下去关起来,明日,一起压到大理寺。”
沈听雪还欲说些什么,又想到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唯一令她感到不满的是,事情没有按照她所想的那样发展。
不过好在此事无论别人再查,都改变不了姜芜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
云家人没有想到他们会从天堂一下子跌落地狱,他们不会反思自己,不敢怨恨谢霁这个金龟婿,只会将所有的恨意,把天底下所有的脏话都骂给姜芜。
要不是她,现在谢霁可是他们的女婿,也一定是她在女婿耳边吹了枕边风。
脸上抹了药膏的刘翠花有些心虚,“好端端的,怎么就要闹到衙门去了,你说,要是。”
一改在外窝囊老实的云大山露出一脸阴狠,“怕什么,就算闹到衙门去有理的也是我们,要知道族谱上写的可是大丫的名字。”
“等到了明天,你和大丫就打滚撒泼,一定要将脏水都往姜婉婉那小贱人身上泼,知道不。”他本想看在她是自家侄女的份上放过她的,谁能想到她如此不识好歹,那就休怪他这个当大伯的狠心。
“当家的,你放心好了,这些就算不用你说我们都会做。”刘翠花一想到姜婉婉那个小畜生敢打她,还敢抢她家的金龟婿,只恨不得立马抓花她的脸,扒了她的衣服扔到大街上。
果真和她那个下贱的娘,祖母一样。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趁着她还小就直接弄死她的,现在也不会惹出那么多麻烦。
“行了,赶紧睡觉,明天还得去公堂。”
“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哪儿能睡得着啊。”刘翠花嘴上嘟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