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失了往日鲜活生机,夫人值得更好的人。”
一开始的贺时晏对这个赌注兴致缺缺,后面觉得不失为一个打发时间的游戏。
直到梦境的出现,他才真正上了心,不但要赢得赌注,更想要弄清楚那个梦,究竟是如何来的。
姜芜对他说的话只觉得好笑,更多的是讽刺,“值得更好的人,殿下难不成说那个更好的人,指的是你吧。”
贺时晏也不否认,而是重新坐了回去,端起手边薄胎茶瓷抿上一口,“夫人要不要和孤打个赌。”
“什么赌?”
“就赌真假未婚妻。”
闻言,姜芜眉心狠狠一跳,随后浮现出不好的预感,“我本来就是真的,为什么还有和你赌。”
“夫人既是真的,为什么不敢和我赌?”
即便自己是真的,姜芜也不敢轻易答应,“殿下还没说,赌注是什么?”
贺时晏很喜欢和这种上道的人说话,修长的骨指半屈桌面,身体呈现出一种极为放松的姿态,犹如胜券在握的猎人,“赌注很简单,要是夫人赢了,孤往后不会再提夫人同师父之间的事,还会祝福夫人和师父百年好合。”
姜芜不认为他会轻易的下这个赌注,只怕里面正埋在陷阱让她跳进去,“那我输了?”
“很简单,我要夫人同师父和离后嫁给我。”
直到最后一句落下,姜芜忍无可忍地抬手朝他脸上扇去,“你无耻,殿下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师母!”
贺时晏握住那只要扇在脸上的手,眼里快速划过一抹阴狠,又很快被如水的温柔覆盖,指腹摩挲着掌心的手腕,如看一只快要掉进陷阱里的猎物,“夫人虽是孤师父的妻子,可孤知道,夫人和师父成昏快半年了,两人依旧没有同房,又怎么能称得上妻子。”
他的话令姜芜心下大惊,而后更是不紧不慢,用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不知道这个赌注,夫人愿不愿意和孤赌。”
此时的谢霁同高朗所说的那样,并非在府上,而是去了刑部。
人刚从刑部出来,身上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血腥味,可见里面受刑之人的下场。
守在外面,并没有进去的谢誉立刻迎了上前,面色凝重,“大人,已经查出了今天来府外围观的百姓是被人指使的。那人,很有可能就是上次刺杀夫人的幕后主使。”
大燕阶级等级不算森严,但百姓们路上要是遇到官员出行都会下意识避开,而不是直视天颜,又怎么敢从城西那边跑来城南,就为了单独看当朝一品官员的热闹,这是不想活了吗。
“继续查下去,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是。”谢誉又说起,“只是夫人那边?”
“她那边先瞒着,若是她问起,便说让她不必担心。”
云淼淼一家进入相府后,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只恨少生了两双眼睛。一想到以后自己就是这个府上的主人,走起路来都是飘的。
将人带
到秋云居的丫鬟说道:“几位先在这里住下,要是有什么缺的,可唤管事。”
想到以后自己就是府上老夫人,丞相是自己女婿的刘翠花当即颇指气使起来:“我们肚子饿了,快去弄点吃的来。”
“诺。”
直到丫鬟离开后,他们又到处在屋里头乱摸,才终于确定了自己没有做梦。
“这府上可真大啊,这些东西拿出去卖,指定能卖不少钱,发财了发财了。”刘翠花摸够了,才想起来正事道,“这府上的丫鬟一个两个都长得如此水灵,指定都是会勾人的下贱蹄子。大丫你要是当了丞相夫人后,一定要将他们都给打发走,知道不。”
“娘,你放心好了,我才不会让那种贱蹄子留在夫君身边伺候。”云淼淼一想起那宛若神祗,高不可攀的男人,面泛红晕,心跳都难免加速了几分。
一想到姜婉婉那个贱人嫁了那么个好男人,她就嫉妒的面部扭曲,她怎么能嫁得比自己好。
好在从今天过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