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不知道写什么,因为她都不认识什么诗。
“说你想求的愿望就行,不一定非得要咬文嚼字的男欢女爱。”话音刚落下,想到所做梦境的谢霁就脸色难看得险些捏碎手中的姻缘牌。
看来想要彻底根除所做之梦,只得等了无大师回来。
他那么一说,姜芜马上想到了,“就写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谢霁并没有代她写,而是让她握住毛笔,他再握住她的手带动着写下她所说写的《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姜芜的手被他握在宽大的掌心,像是被完全包裹在里面,并带动着一笔一划写下时,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人贴得格外的近,远远望来,和她直接被男人搂在了怀里并无区别。
正准备挥墨提笔的季霄双眼猩红地目睹着那一幕,握在掌心的笔杆寸寸断裂。
一旁的老板心疼得嗷嗷直叫,“哎呦,你怎么把我的笔给捏断了啊。”
“行了,不就是一根毛笔吗。”被吵得不耐烦的季霄扔了一枚碎银子过去,老板顿时噤声。
直到他松开手,姜芜惊喜不已地看着写下的字,左看右看,当真是满意得不行:“这字是我写出来的吗,我真厉害。”
谢霁也不掩饰自己的赞美,“嗯,很厉害。”
不甘心被完全忽视,哪怕知道他是在故意逃避自己的沈听雪终是决定先给他个台阶下,举起自己的手娇滴滴道:“师父,我的手崴到了,你也帮我写好不好。”
谢霁没有拒绝,而是提笔问,“你要写什么?”
沈听雪眉眼娇羞,欲语还休的把自己的手递过去,“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在她说完后,谢霁当即挽袖提笔写下,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写好后递过去,“好了。”
也成功让沈听雪嫉妒得快要面部扭曲,不明白他怎能双标到这种地步,“师父你握着她的手写,为什么不能握着我的手写,难道雪儿在你的心里位置都不重要了吗。”
“她是我的妻子,自是与旁人不同。”眉心拧着泛起不虞的谢霁不明白往日最是尊师重道,恪守规矩的弟子竟成了个胡搅蛮缠之人。
妻子妻子。
要不是那贱人的祖父当初挟恩图报,现在是师父妻子的人应该是她沈听雪才对。师父也是,明知道自己讨厌那贱人,为什么还要用她来刺激自己,难道就不怕后面追妻火葬场追不上自己吗。
“她是你的妻子又如何,我是你的弟子,而且我陪伴在你身边的时间还比她久。”嗓音不可控拔高的沈听雪委屈得伸手就要去拉他袖子,泪珠落在羽睫上欲落不落,惹人怜惜。
“师父,你怎么能娶了妻就不要雪儿了,你说过雪儿永远是你
最重要的家人。”
“感情并不是要按照时间长久来划分位置,要真按时间来算,我最在意的除了父母之外,就应该是高朗和我的同僚,府里的管家丫鬟。”
正偷偷给自己挂了姻缘牌的高朗:?
手心落了空的沈听雪瞬间气炸了,“他们怎么能和我比,我和他们根本不一样。”
“不是你说,要按照时间陪伴来算感情重要性吗。”姜芜觉得她的逻辑可真是强盗,最奇怪的还是会维护她,甚至为此凶了沈听雪的夫君。
但她很快就想到了,他应该是正因为愧疚心虚,从而短暂的回归家庭。
等回去后,一路坎坷不安的姜芜果不其然又见到了昨天的丫鬟,让她去的地方还是昨天说的后山竹林。
而她这一次,真是应了那句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要是再不去,谁知道他会不会真像梦里的那样认为自己不受控制,从而听从宋今也的话,将她强掳了去好毁了她的清白。
季霄来后山前还特意洗了个澡,换了件新衣,熏了香,他才不是特意为了她打扮,只是嫌前面出汗后太热了。
要是她这一次再胆敢放他鸽子,他定要直接过去找她,质问她究竟想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