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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女眷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

苏榛想了想,坦然说了:“那么一个芝兰玉树的公子站在那儿,我也不是木头、也不瞎,若说我丝毫没有感觉,肯定也是假的。但我实话实说,这世上的人都是现实的。眼下他会觉得我好,是因为我确实好。可我不愿意变成一个、因为有人觉得我好,我就赶紧去跟那个人好的女人。我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做,若他跟得上我的步子,就一起走,谈不上谁拉谁或是谁等谁。若他烦了,大路很宽、各走一边,他就当东家也不错。”

这番话可说惊世骇俗。

四个女眷也是听得稀里糊涂,但山梅只记住了一句:我不愿意变成一个、因为有人觉得我好,我就得赶紧去跟那个人好的女人。

山梅从没想过女人还可以这么想,嗯,女人可以这么想。

回到窝棚区,天色已晚。

四条狗见到女眷们回来如同见到了失散已久的亲人,甚至把苏榛领到山洞旁,洞口摆着它们咬回来的一只野兔……

丽娘最是警觉,先沿着窝棚区检查了一圈儿,雪地上果然有不少小兽的小脚印。有狐狸的、松鼠的,但因为四条狗在,那些小兽来打了个转儿就跑了。

苏榛一高兴,赶紧把兔子交给舒娘收拾。又把之前做的肉狗粮拿出来解冻、加热,又让狗狗们饱餐了一顿。

随后大伙儿一起烧水洗漱,赶在深夜的密林恐惧来临之前回了石屋,挡好门板,暖暖和和的守着黄泥炉子做最重要的事:分钱。

今日苏榛在贮木场带回来不少钱,卖了二十斤面包跟午餐肉、十斤卤肥肠、三十斤鱼。

她在回来路上就心算完了帐,这会儿跟女眷们再详细说一遍:“今天的牛乳面包和餐蛋肉三明治全卖光了,以及卤肥肠每斤卖价二十五文。再减掉窖租金和额外又多买了五十枚蛋钱,一共收了六百六十七文。毛利三百三十三文的两成,就是六十八文。四舍五入,四位姐姐每人可分得十七文,我先数给你们。”

一边说,一边就已经各数了十七文铜板分给大家。

“另外,今晚做的三十斤鱼都是丽娘跟舒娘捞的,贮木场按每斤三文收,共付了九十文。”苏榛直接拿了一串儿铜板出来,数出十文,余下的全部给了丽娘跟舒娘,由她们自行分了去。

苏榛分完钱,做了个小结:“今天就当做个测试,做得少了些,赚得也就不多,但等后天白老汉上来,他若也有空儿,我们就可以往返三个贮木场做流动的摊子,餐单也再多加几样,相信会是笔可观的收入。”

春娘第一个赞成:“每年上来也只能采些山货,还得辛辛苦苦往山下拉才能卖掉。”

“是啊。”舒娘也是相当满足:“更何况我们在贮木场做饭本就赚了一两呢。要我说卖小吃这种事儿,多赚得一文算一文,都是捎带脚的又不费啥力气。”

丽娘:“这话不假,我也不怕跟大家交个底,每年我跟上来半个月,最多也就赚个二两。眼下满打满算也才两日三日的,净赚一两多了。后头还长着呢,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这次我比我家男人赚得还多?”

“那得问榛娘,她主意多!”舒娘望向苏榛,也是一脸的期待。

苏榛笑了起来:“那我可就有了新的目标了,就是让姐姐们赚得比自家男人多!”

女眷们都笑了起来,又开始了好一通畅想,比如赚了银子要添置些啥、要给娘家也买些啥、正月灯会要去哪里耍之类的。

苏榛也把自己赚的钱收进行李里,再认真记好今天的帐。今天不错,分完钱还余下五百八十九文,减掉成本,苏榛至少也能剩下四成。

而卧谈会聊着聊着,话题又开始跑偏,春娘扭扭捏捏的问苏榛,她身上的小亵衣为啥是两个罩罩连着……

春娘的话仿佛点到了苏榛的笑穴,笑够了又赶紧在行李中把自己缝的新文/胸、三角小裤裤、白棉布的月事带都翻出来,给其他人都展示了一番,详细讲解了它们的保护功能及卫生性。

一通讲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