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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沉寂,无法与人诉说。”

谢廷玉手背抹去眼角的泪,“可能我重生就是为了这个罢。”

她转身,最后望一眼双像:“等着吧。我会为你我正名天下。”

————

帝卿府。

绛珠垂首为姬怜篦发,低声回禀:“今日班师回朝时,好大阵仗,比上次剿匪时的势头还大。”

“奴见到好多人都在官道上候着呢,见到谢大人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还有公子想给谢大人献上花环呢。”

姬怜抬眸,看着铜镜里的面容,轻声问,“那她接了吗?是哪家的公子?”

“好像是范阳卢氏家的小公子。不过大人没接,她就是看一眼,道声谢谢,便打马走了。”

姬怜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算她识相。”

“圣上在宫内大摆凯旋宴,盛邀此处出征的各位将领,谢大人也去了。方才有人特意回禀,说大人虽官职未晋升,但封了个爵位,说是叫武安侯。”

绛珠俯身一礼,“虽已入春,但夜深露重,殿下还是早些歇息。”语罢,躬身退离了房内。

姬怜起身行至窗前,正欲阖窗,却见一人慵懒闲坐墙头,一腿曲起,随意搁在青砖檐瓦之上。

莹莹月光之下,那人仰首举壶,壶口流泻出清凉透彻的酒液,自唇角蜿蜒而下,打湿了衣襟,散出一股酒意的凉香。似听到声响,那人垂首一看,与姬怜四目相接。

一息之间,谢廷玉已跃墙而下,如电掠至窗前。

“怜怜。”

启唇时,浓厚的酒气萦绕两人之间,也不知她喝了多少。

姬怜心口微微一紧,咬唇望她,“我还以为你今夜不来了呢。”

谢廷玉手中酒壶随意一掷,落地清脆作响。她双手撑在窗沿上,身子微微前倾,整个人逼近姬怜三分:“帮我个忙,好不好?”

“你说。”

“我要炀帝陵墓的舆图与前往路径图。”

炀帝是先帝的谥号。

姬怜一怔,“要来作甚?”

“掘坟,开棺,取一物,顺便鞭尸。”——

作者有话说:怜怜:关于我未来的妻主大人要把我死去的母亲的坟墓炸了这一件事,我可以说1万个字。

一口气写了快6000个字,今日勉强算我日6成功了

第102章

即使是掘皇陵,开帝棺这等逆天之事,自谢廷玉口中道出,却平常如饮一杯清水。

姬怜心头涌起的第一个念头,竟非“此乃违天逆理”,而是“她做这件事可否会安然无恙”。万千思绪如雨后的春笋般骤生,又似过眼云烟消散。

也不问谢廷玉究竟要在墓中取何物,他握住她的手,斩钉截铁道:“好,我帮你。”

“当真?”

“真。”

谢廷玉一手撑着窗沿,借力翻身入内,随手阖上窗。她的唇瓣覆上姬怜的唇,先是轻轻摩挲,再一点点碾磨,炽热的呼吸和浓烈的酒香尽数扑打在他的鼻尖。她含笑低语,声线沙哑,“好怜怜,好怜郎,你对我太好了。”

唇齿间蓦地一紧,咬住他下唇那颗细小的红痣,“我去撅人坟墓,你还乖乖给我递铲子。”

姬怜被她压得连连后退,吻未断过,直到脊背触上冰冷的墙壁,方才无路可退。恰是月光斜落处,烛火都照不进来,两人影影绰绰地隐没在黑暗之中。

不同于往日那般温存缓滞,许是烈酒灼心,今夜的吻来得格外凶猛凌乱。

姬怜阖目承迎,任她的唇舌肆意游走。时而含吮耳垂,时而啃咬颈侧,倏而又覆上唇瓣,连温热的涎液都渡进口中。

骤然,他身子一颤,下意识抱紧谢廷玉,将脸埋入她肩窝,咽下颤音,默默承受她愈发恣意的撩拨。

这种事,第一次是羞赧,数次之后便是欲罢不能,终至沉溺。就如同她曾经所说,这等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靡靡暗影内,似啜泣似低/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