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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喻栀韫没有猜错,这个房子里很多生活物品里都还有冉郁的痕迹,显然喻昭清并没有特意去清理,包括爸妈过来,她依然没有要把冉郁痕迹藏起来的意思。
摇摇头,喻栀韫一边修眉一边说,"不愧是小冉总,买这种顶级化妆品都有种批发的感觉"
话音一顿,喻栀韫后知后觉的感叹,"那她是不是有点装了啊,我记得刚认识她的时候每次见她都骑自行车,十五块的停车费都能省就省。明明就是一个有钱人,她还装穷,这个乐趣也太独树一帜了吧。"
喻昭清拧开口红管,淡声道,"她也没有很刻意的装穷,我前阵子才知道,她那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公路车将近四十万,一件没有任何logo的短袖都要好几千。所以不能从一个人的交通工具和衣着判断她的经济能力,她只是低调,没有装穷,只是有些人有眼无珠人认不出来而已。"
有眼无珠
喻昭清骂起自己来也是毫不嘴软。
喻栀韫手上一抖,差点把自己眉毛毁了,"你骂人骂得太直白了吧?"
她的关注点已经从那辆车的价格转变为喻昭清含沙射影她有眼无珠,以貌取人。
"我骂我自己呢。"
"但你把我扫进去了啊,我以前还说她穷穷的很安心。"
"那你被骂有什么冤枉的吗,以貌取人就算了,还自以为是。"
来自亲姐的血脉压制。
喻栀韫挨训也只能受着,瞪着镜子里的她,眼神里都是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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