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我应该删掉\"喻昭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再做无谓的辩解。
事实就摆在面前,她就是忘记了删掉,还偏偏被冉郁发现了,她没有证据去解释她自己都已经忘掉这些东西的存在,不是为了留念才不删,只是单纯的忘记了不在乎了才没删。
司繁本来想说点什么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喻栀韫很中肯的做出评价,"那这件事,我还是觉得冉郁发那么大火不是没有道理的,尤其你跟袁书桉那段感情太惊天地泣鬼神的深刻了,她是不可能不介意的。"
也没有因为事亲姐妹喻栀韫就无脑偏袒喻昭清,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觉得冉郁这次这么认真不是没有原因的,难怪冉老师气到翻脸不认人,这事儿搁谁身上谁能忍,这是公然挑战她的尊严啊。
喻昭清心中一片怅然,纷繁复杂的情绪让她头脑无法保持清明,"我知道,我也理解,但我没有办法证明我对袁书桉没有半点想法了。而且她生气也不仅仅是这些,她过目不忘,所以那些照片她看一遍就记得清清楚楚,我跟袁书桉做过的事很多都没有跟她做过,所以她觉得我没那么爱她,这才是重点。"
昨晚她只是想给她煮碗粥,她都不相信还问了好几遍,最后还忍不住感动得哭了。
天知道她说她给袁书桉煮煮过红糖水但没给她煮过,甚至没为她下过厨时委屈的表情看在她眼里有多心疼,后悔得心里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窒息又酸涩。
"那同样是谈恋爱,你为什么不跟她做那些事?"
"你在搞笑吗?"
喻栀韫问的问题太没有水平了,喻昭清不可思议的看向她。
是不是今天早上没睡醒,问的什么无脑问题。
"我当时刚毕业,时间比现在充裕,年纪又才二十出头,那个时候谈恋爱的心境和现在能一样吗?我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我就是做不到当众毫无顾忌的和她亲亲抱抱,旁若无人的说一些很甜蜜的情话,不是因为我矜持,只是我真的过了那个年纪了,而且我跟她又没有特意想公开,所以约会次数就很少,我们大多数都是待在家里。"
喻昭清也觉得很无奈,她只有跟冉郁在家里才能彻底放下矜持做一些羞耻的事情。
喻栀韫了然挑眉,"待在家里,那多无聊。三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你太矜持了她肯定心里觉得有落差啊,本来能接受你为了袁书桉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已经算包容了,不可避免会有比较,这是人之常情。"
"我跟你说的重点是一个吗?"
怀疑她在开车,但是没有证据。
喻栀韫继续说,"不管重点是不是一个,你现在还爱她,不想分手对不对。"
喻昭清颔首,"我要是想分手昨晚就不会把她带回来了。"
现在的问题就有点棘手了,喻栀韫甩了甩风情的长发,想了很久,很是认真的给喻昭清传授知识,"既然这样,你就要懂得在她面前适时的示弱,冉郁对你心很软的,你就跟她撒撒娇服软示弱,她就对你没什么抵抗力。"
想到喻昭清怀孕羊水破了都能自己开车去医院,喻栀韫说,"你总是什么都能自己搞定,应酬完都能自己吐完清醒之后再回家,她觉得你不需要她,渐渐的肯定就会觉得在你心里她没有太多位置。"
因为很早就跟着叔叔一起离开老家来渝阳念高中,包括和袁书桉那段感情分手之后的一系列事情,喻昭清独立和自律指数简直变态得拉满,因为要撑起和喻不晚的家,不管是维系工作上的关系还是和袁在杨婚姻产生的关系都需要她处理,她习惯性的不依赖任何人,强大到所有的辛酸都自己一个人咽下,连诉苦都很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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