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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用不了多长时间,满足一下一个虚心求教的学生吧?"冉郁坚持。

这人有点难缠

曾凌期总是被她拦着和喻昭清接触,对她的不爽已经很难控制。

于是曾凌期看了一眼喻昭清,克制着那点不耐,"冉老师别这样说,既然你这么想跟我打,那就来几局玩玩儿。"

看冉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顺着脸颊流下,呼吸的频率都急促不少,曾凌期觉得自己随便打两场就能快速结束战斗,到时候既在喻昭清面前表现了自己,又能挫挫冉郁锐气,一举两得。

站到喻昭清刚才的场里,曾凌期谦让地让冉郁发球。

冉郁右手持拍,所以只能正常的接球,但是曾凌期明显有点故意打扣球的意思,好几次冉郁都没有接球的机会,就算接到了也没有办法全力扣球,不是没过网就是擦网球,几轮下来有点狼狈。

她看出曾凌期在发泄自己不满,但她并不恼,表情里暗藏着自得和戏谑。

袁思桉跟着球的方向左右摇头,看冉老师总是接不到球,拉了拉喻昭清的衣袖,"妈妈,冉老师她是不是不会呀?"

可她怎么记得冉老师之前说她羽毛球打得挺好。

冉老师无所不能才对啊。

喻昭清看了一眼她右手毛巾护腕,眉心皱得更厉害,"她会的。"

心底泛出无尽的心疼,喻昭清不宁地轻抿薄唇,"只是累了没有发挥好。"

喻昭清想起冉郁之前说她的手差点接不起来,当时被黄恺追着砍,自己抓着断手到处跑,看似夸张的用词里,作为听的人却好像已经有了画面。

所以看到她被不知情的曾凌期一次次暴扣,喻昭清闭了闭眼,最终开口,很委婉地说,"小曾,她不是很会,你带着她一点。"

本来就是想溜溜他玩儿不让他跟喻昭清有相处的机会,但听到喻昭清替她求情,冉郁胜负欲一下子就起来了,压低重心换了左手持拍,很坚定地说,"不用!我会。"

曾凌期摊开双手,对喻昭清表示自己很无奈,"冉老师胜负欲好像很强。"

"要不就到这里吧,冉老师可能真的累了。"

"一直发球也没什么体验感,不如休息一会儿。"

一句又一句的宽慰,站在上位者宽宏大量的感觉,明显地优越感。

冉郁神色黯了黯,随手擦掉额角的汗珠,"我不累。"

实在有点自尊心受挫,冉郁随即挑衅地朝曾凌期勾勾手,"既然你觉得一直这样打没有意思,不如现在开始积分,谁先输五分谁请吃饭怎么样?"

冉郁很嚣张,曾凌期同样很自信,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啊,打积分制。"

很常见的赌约,但因为是曾凌期和冉郁,莫名有了火药味。

吃不吃饭无所谓,无人在意,重要的是喻昭清在一边看着,谁都不想输。

剑拔弩张,竟然有争风吃醋的感觉。

新奇又陌生的冲动,激发了冉郁心底地胜负欲。

而且最重要的是,喻昭清竟然开口替她求情,她受不了这委屈。

喻昭清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拦,这两人一来一回就约定好了一个赌约。

欲言又止地垂眸,喻昭清眉头紧锁。

曾凌期发球,第一颗直接就近距离扣球,冉郁往前迈了一大步,只能勉强地回了一个高抛球回去。

对面的曾凌期自信地用力一扣,界内球,且冉郁没有接到。

"冉老师"

"闭嘴好吗?"

冉郁直接打断施法,不想听他虚伪地声音。

绅士啊,其实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