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地诱惑她, "你对我有吸引力, 下意识就想靠近你啊。"
若即若离的气息, 半真不假的撩拨,冉郁端着面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一点点圈住那纤细的腰身, 轻轻用力就把喻昭清带到了怀里,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喻昭清在感知到那只手的瞬间腰就软了, 抓着她的肩膀, 似水的眼波流转, 透着几分柔情, 声线压得很低,"几百年前的土味情话了,放开。"
"妈妈?"袁思桉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定睛一看, 原来桌上的是冉郁的课本。
低声嘟囔一句,转身进了厕所,"原来冉老师回来了。"
"你说她要是看见自己班主任老师和自己亲妈以这个姿势抱在一起会怎么想?嗯?"冉郁鼻尖探到喻昭清脸颊边,说话时唇瓣故意扫过她脸颊的肌肤, 另一只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腰间画圈圈。
她的腰真的好软,又刚好能一只手圈过, 勾着她的腰迫使她垫脚,深埋进她颈间。
两人没有很高的身高差,所以喻昭清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高了她一头。
"总是不回答我, 思桉妈妈,你说思桉看见我们这样她会怎么想?"冉郁探进她衣摆的手往上,跃跃欲试地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
她知道,喻昭清总是口是心非的,上次在车上那个吻,冉郁就确定她的心意。
喻昭清需要时间接受自己对她的感情,冉郁给她时间。
喻昭清本来还能克制住不给使坏的她任何反馈,但是听见冉郁这样说,瞬间双腿一软,羞耻心爆棚,"放开!她一会儿去你房间找不到你怎么办!"
厨房跟客厅一墙之隔,客厅的灯又没关,袁思桉仔细一点就能看到她们。
冉郁犯贱似的,还勾她的腿往自己腰间放,"她去厕所了,上厕所呢。"
喻昭清不肯,揪着冉郁的耳朵,恼羞成怒,"她马上就会出来的!"
两人倔起来没完,冉郁忍着耳朵快被揪下来的痛感也要把她抱起来,喻昭清咬牙羞愤不已,干脆顺势死死圈住她的脖子,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彼此急促地呼吸交错,冉郁被迫埋进她雪白中,抱着她换了个方向把她放在长台上,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给自己留空间,"我咬你了信不信?"
耳朵红到发烫,冉郁瞪了怀中风情万种的女人。"把你抱去思桉房间,咱俩把她挤开,就在她床上啊"
话音未落,冉郁痛到低吼。
喻昭清竟然咬她耳朵,不是调情的咬,是咬出牙印那种咬。
"喻昭清!"
"放我下来!"
"我不!"
冉郁掐着她下巴,一口咬了回去,咬在她下唇。
她怎么穿着保守的家居服还这么性感,好想亲,不管了,就要亲。
喻昭清吃痛,瞋目而视,一把揪住她脖子上的项链,"再不放开我勒死你。"
现在两人只有赢的欲望,没有对袁思桉的恐惧。
冉郁不管,灵活的左手解开她扣子,从下巴吻到锁骨。
喻昭清颤栗着,手腕转了一圈,剥夺了冉郁大多氧气,她呼吸急促,"把这条项链勒坏了把你辈子卖给我抵债都不够!"
她从宴会回来没来得及下的,看大小假得不能再假的宝石,实际上是稀有的紫翠玉,每克拉七万美元,这个大小和形状更是绝无仅有的程度,是她亲妈收藏留着传家的珍品。
反正就她一个女儿,冉郁时不时就去找点儿珍品提前把玩。
冉郁说的是项链的价值,喻昭清以为她说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