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老鼠你可能又要玩好些天,等她来了你才能表演,累不累,傻瓜猫?她这会儿看不见你,她在想要命的大事情,知道吗?”
小白似乎听懂了,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不甘心的用爪子挠赵长宁。
赵长宁这时才回神,摸了摸小白的脑袋,抽空敷衍道;“真厉害,小白。”
高琮摸了摸鼻子,心道奇了怪了,这猫真灵性。
没多久,就有人敲门。
安和缩头缩脑的,一进门就看到了姑姑,顿时吓得腿都软了,“姑,姑姑,您回来了?”
赵长宁站在檐下,冷冷地看着他,“云生呢?”
安和抖抖索索的,不知是冷的还是吓得,“姑姑,云生还活着,就是……”
赵长宁没有意外,将鹤氅拢了拢,“走,我要亲眼看到他。”
高琮见她孤身一人,急得跳脚,“你疯了,这时候你还敢孤身过去?你真不怕死啊?”
“我必须去。”赵长宁平静的看着他,“云生在他们手上,我不能丢下他。”
高琮气的跺脚咒骂,但最终还是将小白放下,跟了上去。
安和架着车,面露惊慌,一路上他都在跟姑姑解释,但姑姑一言不发,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他也只能不尴不尬地闭嘴。
心里则是在后悔,当初就该拦着安义的,现在这个局面,可怎么弄?
高琮全都听在了耳中,得知那么多人怕她怕的要死,眼神就不时的朝赵长宁的身上瞟,逐渐不安。
这坏女人不会以后也要杀他灭口吧?
到了一处巷子,赵长宁抬手掀开车帘看了看,不太熟悉。
“云生在这……”话音还没落,一支箭矢就擦着她的耳朵,“咄”地一声,穿透纸糊的车窗,扎在了朱红的大门上。
安和吓坏了,连忙解释,“姑姑,不是我们,真的不是……”
赵长宁理都没理他,拉着高琮冲进了门,躲在门后,忽然从宽大的鹤氅里,掏出一柄鸟铳。
在安和震惊的目光中,朝门外打了一枪。
赵长宁摸着如臂指使的鸟铳,觉得皇帝当初的那句话其实没错,天赋真的比努力重要。
这一路上,鸟铳救了她好几次命,比起在大风天容易歪斜的箭矢,这鸟铳可就要准多了。
这也是她敢孤身前来的原因。
安和越发地老实了,生怕这东西在自己身上开个窟窿,“姑姑,这边,云生在这边……”
赵长宁跟着一路到了一处凉亭似的房子前,底部被抬高了,露出一点地下的空间。
她忍不住怒道:“这样的天气,你们把他关在这儿?”
安义站在屋前,低着头,不甘的道:“姑姑您也别太过分了,如果是您,做的只会比我更过分,有什么好指责的,要怪,就怪这小子油盐不进。”
赵长宁冷哼,“你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倒好像是我多嘴了。”
“姑姑,你也不用太得意……”安义一把推开拉着他的安和,“现在皇上身边,到底谁能留下还不一定呢。”
赵长宁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嗤笑道:“安义,你太可笑了,一个皇帝,他想宠谁拔擢谁,便是想方设法也会做成的,他没有动静,只能说明,那个人也不过如此,两年时间,你才走到这一步,你以为你还能做成什么?”
安义还要再说什么,被安和一把拦住。
“够了,兄弟别说了,咱们就认输吧,我们没这个脑子,你看这两年,皇上对姑姑念念不忘,不止是因为她是女人,姑姑就是比咱们聪明,手段比咱们高明,在朝堂上,比干爹还厉害,你就承认吧。”安和恳求道:“我还不想死,我那女人带来的儿子,才开口叫我爹,将来还会给我养老,我还要活很久呢。”
安义咬牙,一把推开他,“没出息。”
云生又一次醒了过来,钻心的疼重新钻入骨髓,他拼命的吸着冷气,以期能让自己舒服些。
漆黑的屋子,只有一方小小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