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比起来,您的确是差远了。”
李洽:“……”
李兆慈又说:“陛下的意思是,勋贵们也得为武举劳心劳力。”
李洽:“真的?”
李兆慈一颔首道:“当然。”她侃侃道,“武举的科目已全,兵部疏懒那是人的问题,与武举无关。只是武举出身的人终究不能如进士、明经及第,纵然入宿卫也不得如文臣那般迁转。武举出身不得入台阁已是约定俗成的事。”
李洽下意识道:“那武举能与进士及第相比吗?”别看他在朝中骂文臣,可心中一些念头深深扎根。
李兆慈忽地往前走了一步,手肘不经意将画轴撞翻,她看着李洽痛心疾首道:“阿耶自认为不如人,使得先祖蒙羞,不愿居于阿耶之手。”没等李洽反应过来,她就快速地将画轴捡起抱在怀中。
“阿耶明日上朝请陛下立武庙、开武监。”李兆慈道。
李洽面色大变:“你这不是让我被文臣骂吗?”
——骂的就是你。
李兆慈腹诽道。
她眸中寒光闪烁:“文臣们不会同意,阿耶就退一步,提出武举及第迁转之事。”
李洽道:“他们也不会同意的。”
李兆慈道:“我相信陛下。”
“相信陛下还不如相信先祖能复活呢。”李洽将画轴接了过来,“谢中书枕头风一吹,陛下恐怕就忘其所以了。”
李兆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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