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性格,她什么性格,我能不知道谁是主谋谁是从犯!”
真田弦一郎本就不擅长撒谎,涨红了脸灵机一动憋出来一句:“祖父您断案要讲证据!”
反正铁盒子是他找的,剪刀和打火机是他拿的,没人看见妹妹动手,那就不是妹妹的错。
“……”真田弦右卫门无语,是真田家查案氛围太好了,都来问他要证据了。
“为什么呢,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蔻蒂完全没注意祖父和哥哥说了什么,她想不通为什么会爆炸。
“好,既然你承认是你做的,把这里收拾干净,去道场跑五十圈,今晚不许吃饭。”
“是,祖父。”真田弦一郎蹲下开始收拾残局,真田妈妈没有帮忙,孩子的教育家里一个人做主就行了,乱七八糟的声音不容易让家长在孩子面前树立起威信。
蔻蒂这才回过神来,瞪着气得冒烟的祖父:“这是我的主意,跟弦一郎哥哥没关系,要罚就罚我!”
“哼,弦一郎刚才问我要证据,你说是你做的,证据呢?”
她撺掇弦一郎的时候又没录音,哪来的证据,这不是在为难人嘛。祖父的形象在她心里一下子就变得可恶起来,像个笑声邪恶“滋滋”作响的烧水壶。所以为什么烧水壶也是和刚才铁盒子差不多的结构,它怎么不会爆炸?难道是因为有出气口!
“哦哦哦,我懂了,哥,我们应该在盒子上戳几个洞,让热气散出来!”蔻蒂拉着弦一郎激动地说出自己的发现。
“有道理!妹妹你怎么想到的?”
“哈哈哈,因为祖父气得像烧水壶啦。”
“哈哈哈哈哈——”
院子里响起快活的笑声,真田弦右卫门脸色黑得像烧糊了的铁盒:“你们两个,六十圈!”
蔻蒂和弦一郎对视一眼,闷头做人不敢再说话。真田家的道场说大不大,可六十圈也够两个孩子喝一壶了,惩罚太轻还怎么叫惩罚。不让他俩长长记性,以后还敢干这么危险的事。在院子里生活,也不怕把整个家都烧了!
跑到后来,蔻蒂觉得自己的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靠着惯性在向前跑。最后一圈跑完两个孩子一步也动不了了,被真田哥哥一手一个跟小鸡仔似的拎起来带进餐厅。
“快吃吧,祖父特地给你们留的饭。”
嘴硬心软的真田弦右卫门到底只是让他们吃了个教训,而不是不吃饭。但有栖川蔻蒂还是不服,一口一口用力咀嚼着,像是要吃人。要不是祖父把其他笔都拿走,她至于自己做嘛。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祖孙三人一个脾气,有栖川蔻蒂是个倔驴,真田祖孙也是。
次日两个孩子继续准备新年贺卡,真田弦右卫门照样把笔都收起来,不过今天
他长教训了,亲自坐在桌边看护。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绝对不能把这两个孩子单独放一边,一个有想象力,一个有执行力,两人加在一起敢想敢做,天都要被捅破了。
没有铅笔,也写不好字,有栖川蔻蒂直接放弃美观,一张纸两个字就两个字,大不了她给研磨和小黑寄一打。可是她不知道新年贺卡要写什么呀?
“哥,你给精市写的什么,借我看看。”
“给,就是一些新年问候,祝福身体健康,承蒙照顾,然后写一些祝他梦想成真的话。”
蔻蒂点头,这倒是可以写给小黑,祝他成为世界级的排球手。
“那我给你写,祝你成为世界第一网球手,不给精市写。”蔻蒂唰唰两下就写完了,写了整整十张,晾干后绑在一起直接递给真田弦一郎。
给幸村精市,就写祝他能每天都快乐地打网球吧。人心都是偏的,祝福有力量的话,她当然要希望哥哥比幸村厉害。
搞定了三个人的,蔻蒂在给研磨写什么内容上犯了愁。他暂时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想要的东西临走前也当作圣诞礼物送过了。写一些太寻常的内容,好像又体现不出她的祝福,真是好愁人哦。
真田弦右卫门:“那就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