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拽到自己面前。他毫不犹豫地覆上去,双手控在他肩膀两侧,舌尖伸到他耳朵里舔/弄着。
危险的声音从耳侧传来:“你出国以后,有一段时间失眠,我专门找人定做了一模一样的。晚上搂着它才睡得着。某些晚上,盖着它喊过你的名字……”
看似无欲无求的太子爷,一字一句告诉你,他的图谋已久。这个结论,让陈一诺浑身燥热。
耳朵里充斥着陈宗礼的声音,他敏感地扭动着,挣扎道:“哥,痒……”
陈宗礼不听,咬着他的耳朵,声音里带着“弄不死你算我输”的怒意:“一诺老师演示完,是不是该验收我的学习成果……”
房间里的所有灯都被关掉,黑暗里只有陈一诺的哀求声,他说:“我看不见。”
极佳的夜视能力的陈宗礼冷声道:“那不更好,心无旁骛……”
确实,由于视力缺失,身体其他感官的敏感度提升10倍,让他能心无旁骛地感受,陈宗礼的温度、尺度、力度、耐力程度……“度度”惊人。
陈一诺脑袋埋在枕头里,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禁不住想起了“鬼压床”的故事……
“我不要了……”黑暗中,陈一诺觉得身上轻了些,他双腿发抖,伸手抓过一个软的枕头,企图要跑。
下一秒,陈宗礼把人无情地拽回来,让一诺的后背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耳边传来恶魔般的呢喃:“跑什么?还没开始验收,再忍一忍。”
……
这一忍,客厅的古董钟从凌晨3点,敲到凌晨5点。
在过去几个月的恋爱里,他们虽然是“地下恋”,却也在热恋期,对彼此身体的都有好奇,都有谷欠望,但始终没到最后一步。
在长时间的异地,和为数不多的互帮互助中,让陈一诺误以为,陈宗礼这方面的欲望不算高。
很多时候,反而是陈一诺不经撩,往往亲几下,火就被撩起来了。陈宗礼也惯着他,每次都主动替他纾解。动静不大,时间也不长。
过后,本着公平原则,陈一诺开心了,也想让对方开心,陈一诺提出要帮他,陈宗礼也乐意,过程算不上久。
只有刚从拘留所出来那次,陈一诺在他眼眸里看见要吃人的眼神,但只是短暂的一闪而过,他没往心里去。
更多的时候,陈宗礼怕他累,直接拒绝他的帮忙,自己去洗冷水澡,过后相拥而眠。
他以为陈宗礼年纪大,为人更沉稳,也更清心寡欲,比起□□更渴望精神上的恋爱。
但过了今晚,他彻底明白了。
陈宗礼,他x的都是装的!
陈宗礼不是欲求不高,只是单纯觉得“互帮互助”太儿戏,他不喜欢浅尝则止的,不喜欢小打小闹的。
所以,他深夜从老宅开车出来,把他带到私密的大平层。在这里,隔音更好,地方更大,他才能为所欲为。
看陈一诺自娱自乐都是开胃前菜,床上胡闹两小时后,他又把人带到书房的钢琴上,“登登登——”黑白琴键被胡乱地敲着,混着陈一诺的求饶声,有种后现代主义的浪漫与残忍。
最后,他还被陈宗礼拉到落地窗前,压在落地玻璃上,陈宗礼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前方。
问道:“认得那个湖吗?”
陈一诺胸口起伏,眯着眼睛辨认着窗外的夜景:“烟波湖?”
陈宗礼笑了:“对,湖对面,港城最大的LED大屏,记得吗?你说要包下来,替我告白。”
凌晨时分,不知道哪个疯子那么嚣张,在烟波湖对面的楼身投广告。
统一闪现炸裂的、3D的、死亡芭比粉色的写着:MARRYME!
它们在高达近百米的楼身屏幕上,旋转……跳跃……还爆出一堆BlingBling的梦幻心形泡泡。
陈一诺明白了,这是陈宗礼的报复!
手指上一阵凉意,抬头发现陈宗礼把一枚戒指套在他中指上——水滴形的粉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