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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往深处流,带着柚子混红茶味的潮气,引人遐想。

他的手摩挲着陈一诺的后颈,凑到他面前,猝不及防地咬走黑框眼镜,咬上他的唇。

连续的啃咬,让陈一诺一时间分不出到底谁是狗。

“你……嗯……”

陈一诺的尾音被陈宗礼粗爆地咬掉,火热的舌在嘴里攻城略地,闷声说着:“诺诺,我在里面特别想你。”

能言善道的陈一诺被“诺诺”两个字,蛊惑着没了思考能力,浑身发软,只能用喘息声回应他。

“哥,我也想你……”

陈宗礼捏着温软的嘴唇,强迫他抬头,眯眼打量着这张让人犯罪的脸:“这种时候叫我哥,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陈一诺吞了口口水:“不知道……”

陈宗礼掐住他的下巴:“那等会儿别怕!”

男大的毛衣不知何时没的,只有宽大的衬衫混乱地挂着。吻不知何时结束,他跪在床边的长绒地毯上,直面兽化的陈宗礼。

被剥夺语言能力后,他接连被剥夺了行动能力。陈宗礼一条小腿搭在他肩上,陈一诺的上身就被困在方寸间,后脑勺被陈宗礼霸道掌控,非常残忍。

期间,手机铃声不时响起,提醒他们,房间外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很多钱要赚,很多人情要照顾。

陈一诺被噎得喘不过气,哀求道:“哥,让我接电话……”

陈宗礼小腿继续往下压,像对奴隶抽鞭的主人,阴着脸:“不行,继续!”

工作狂此时顾不得生意,顾不得旁人,全神贯注,满心满意只有“折磨”眼前人。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已经没电了,陈一诺也没电似的,无力坐在地毯上,心有余悸地咳嗽几声,目光放空满脸狼狈。

陈宗礼用浴袍给他胡乱擦干净,大手把人捞上床,抱在怀里,手摸上陈一诺胸前刚愈合的伤口,每次触碰心里还会揪着疼。

陈一诺福至心灵,手覆上他的手背,安慰道:“已经没事了。”

陈宗礼不想让他内疚,往伤口附近抓了两把,怀里的人蜷缩着,哼唧了几声,温度瞬间上来了。

陈宗礼的手在被子下动了动,凑到陈一诺耳边,捂住他的嘴,用最蛊惑的声音说道:“换哥帮你,你小点声。”

这一夜,陈一诺跟陈宗礼像休战期偷欢的恋人。

尽彼此最大的能力,让恋人尽情发泄,消解压抑已久的压力。再养精蓄锐投入到无休止的战争中,迎接下一个“贺朝阳”——

作者有话说: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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