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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置人死地;最意想不到尤红自己也是催命一员,她私自拿走药,抱着望子成龙心态喂给孩子,贪念害死卞政也害死自己。

这何尝不是自作自受。

通告发出去,拢在刑侦支队的乌云散开了。

孟千昼等人却明白案子没有到此为止,牵扯出来聪明药要继续跟进,另有突袭来灭口不成逃跑的老狗及李经与罗伊·霍尔枪杀案被安排上日程。

没到饭点,孟千昼抓紧时间来找陆茂予,想聊聊揽月间案,进门一看,先是打趣的‘哟’了声。

“难得见你手机不离手,这是在等谁的消息啊?”

陆茂予锁上屏幕放好手机,转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有事说事,没事快走。”

“人不回你消息往我这撒气呢?”

孟千昼拉过椅子坐下,桌里面有谢灵音带来的医药箱,与家庭常用版不同,这箱子很大,一看常用药物很齐全,就得是谢灵音,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屋里多出台昂贵笔电,衣架挂着件高定西装外套和领带,瞧着不是陆茂予能穿,是谁的不言而喻。

一天没到,这里多出许多另一个人生活痕迹,能在陆茂予地盘这么张牙舞爪刷存在感,挺爱的。

打量完的孟千昼转过脑袋,正对上陆茂予不咸不淡驱赶眼神,他笑了笑:“我有正事。”

陆茂予收起纸笔,捞过杯子让他说。

“南嫣说有人先一步去过任苍办公室,没少东西也没发现有用资料。刚问过任苍,他说他没弄到。你信不信?”

“嗯,他握着证据活不到来局里。”陆茂予相信邓元思等人出手速度,“用不着在他这深挖邓元思他们,沿着钱汇那条线再捋捋吧。”

那么多受贿换监控视频的干部,审过一轮,总归能抓点线索。

涉案人员偏多,梳理起来耗时耗力。

孟千昼认同,又说:“我现在有点能理解第一次任苍来队里不肯承认和卞政是父子的用意了。”

“心里憋着事不敢说,又不甘心这案子被轻拿轻放,只好灵机一动搞点小心思,勾得我们继续追查下去,最好查到邓元思和老狗头上,替他解了没勇气解掉的绳子。”

“原来你看出来了啊。”孟千昼故作惊讶,“我以为你还在为这事儿烦扰呢。”

调侃之意溢于言表。

陆茂予看他是想借机打探点别的,推过去一瓶水:“庙堂小区那边有结果了吗?”

提起这事儿,孟千昼记起点走访过程中被遗忘的细节,他拨开水:“那时候查童鹏实证他名下庙堂小区那套房是花比远比市场价低十万买的,那是老小区,基本买卖转好几手。”

房龄久,环境设施不够好,房子自然而然便宜。

想买的人肯定没有想脱手的多,买到手住进去不如意,转头想卖的比比皆是。

陆茂予:“再老地段在那,是比新楼盘便宜,可在原有基础上便宜十万,对他一个没稳定收入的年轻人来说也很贵。”

“是啊,我当时留了个心眼,请房地产交易中心帮忙查查这房子几任户主。”孟千昼要来纸笔,写下一个名字,“你没想到吧?”

陆茂予盯着彭莹这两个字看半晌:“是朱亮死后消失的那个阿莹吗?”

“对,就是她。”孟千昼对比过证件,完全一致,照片上阿莹仅是面貌少许变化,“她不是原户主,我拿着这照片去问过门口保安,他说彭莹那套房子是她死去老公买的。”

之前查到阿莹,她个人婚姻状态显示未婚,这又从哪冒出个老公来?

阿莹今年三十八岁,往前倒推十几年,也不盛行没扯证睡一起,男方死了,女方拿房的事。

陆茂予摸了下口袋,没烟,眼下谢灵音也不在,他只得捞过个口香糖,剥开扔进嘴里:“具体点。”

“具体点就是彭莹这个老公在遇见她之前孤家寡人,好上那么段时间,男人找律师立遗嘱,如遇意外,遗产归彭莹。”孟千昼说。

稍微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