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赶回来,早餐混着黑夜吃的,没到食堂饭点,孟千昼啃着两片土司充饥,捧着杯水看陆茂予。
“什么感觉?”
“话里话外撇清关系。”
这是陆茂予通篇看下来的感受,没有走访时群众说得关系亲近,也不像个负责经纪人。
问及和徐从闻相处,更是用了一般两个字来形容。
有些地方含糊其辞,演得跟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似的,处处透着打点过后的心虚。
越是如此,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茂予:“先叫人盯着她。”
“她刚和我说外国行程没结束,恐怕不能在本市逗留太久。”
“艺人死了,她没受一点影响?”
孟千昼回想那张化着精致妆容仍盖不住眼下青黑的脸,若有所思:“大概没口供里这么冷漠。”
不久前武贤提过,以前徐从闻和季妍很要好,几乎无话不说,可演唱会前期两人冷战,弄得武贤夹在中间当受气包。
偏偏面对他们,只字不提。
这种时候不可能放季妍出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陆茂予当机立断:“限制她出境。”
孟千昼低头看他圈出来的名字——宁鸿。
孟千昼嚼着吐司,有些眼熟,嚼着嚼着慢下来:“这是给童鹏五十万的那位理财投资人吧?”
“嗯,他和季妍及资星娱乐都有关系。”
“这种人嘴都很严,是块难啃的骨头。”
陆茂予心想,难啃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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