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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独占帝心 年年雪在 91593 字 1个月前

照顾有孕的妇人的经验?”

蝉衣却忽拘谨起来,低头小声答道:“略有些罢了。”

青簪便不再多问,“略有些就很好了。”

寝殿内,皇帝坐在榻上,床帐被挽起。青簪进来时,他正倚卧着在看她挑的那些书,眉眼微倦。

他没抬头,然而她甫一进门便被他发现了。

“今日这样慢?”

青簪闻言,一直走到榻边,靠着他身边坐下,凑过去看他在看哪本书、看到哪一页。这才回答道:“陛下这就嫌妾慢了?往后身子不便,行动只怕更慢。”

然而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瞧清,天地陡转,青簪听见书帙落在地上的声音,转瞬之间,皇帝压着她,呼吸粗重,额头抵着她道:“亲朕一下,多久朕都等。”

无尽的热息如浪卷风袭,轻薄的身骨轻易沦陷其间。青簪明知他不至于不会真的动她,还是不由地颤了下睫毛。

而后仰起头,照做。

皇帝却对唇角这蜻蜓点水的一下不甚满意:“继续。”

青簪便又在他唇上一碰。矜持地抿起润艳的唇樱,用眼神问他,这回可是好了?

皇帝:“继续。”

青簪干脆憋了些狠劲,在他下颌上咬了一口,留下个带着水泽的浅红印子。

也不知皇帝有没有吃痛,他眯了眸子:“继续。”

青簪没招了,哼了声,别过头去:“不是说‘一下’?”

皇帝握住她的手,微不可察地勾唇,眼神沉浊得甚至有些混账:“还有这里。”

等青簪意识到那是什么地方的时候,手指都已经被烫颤了。

她满心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更不肯再把头转回来,直直看着床边拢挂着的帐幔,柔慢因被帘钩撑起,有了流水一样的弧度。

心里却不住在想,这会儿自己必已经羞窘得面目全非,脸上定是晕红飞粉、一塌糊涂。

让他看见了又要取笑。

皇帝催促:“嗯?”

向上勾起的尾音,既耐心又急躁。

青簪呼吸起伏了下:“脏。”

萧放一怔。

生平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眼用在自己身上。

他扳正她的脸,大指和食指分别陷入两侧软软艳艳的粉涡里,盯看着人醉酒芙蓉一样的面庞:“胆肥了,觉得朕不会罚你是不是?”

迫视太过灼灼,青簪习惯性想要撇过头,此刻却被控制住,无法转动一点。只能水波

盈盈地回看着他:“那您就罚罢,连妾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罚好了。”

皇帝几乎失笑。

一晌后,他哑声道:“只罚你。”

而后低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过分漫长的吻,兰烛老去、帘幔落下,凶勇与柔情兼存共生,彼此助长。

青簪被圈困着,因而只能被动承受,可此时束手无策的,分明另有其人。

*

没过两日,皇帝让人送来一顶芙蓉花冠,却非是金银缉珠,也不是用绢纱仿作的,而是新鲜的、正当时季盛开的真芙蓉花。

青簪想象不出这顶夸张的冠子上了头的模样,便只拿来当个摆件,远远看着也很赏心悦目。

只这事不知怎的传扬了开去,越传越离谱,一旬之间,就传成了皇帝用千金一株的名花为自己的宠妃做头冠,只为换几日芳菲与美人一笑。

民间还因此兴起了一阵戴花冠的热潮。

皇后因办了场烧金子的菊宴,前几日才被太后训斥了一通,如今听说这事,自然不忿。

便在母亲永宁侯夫人进宫来时,与人说起了这事:“阿娘是不知道,她那日讽刺我炊金馔玉、奢华无度之时是何其的大义凛然,自己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永宁侯夫人本就为了银子的事头疼,父亲一倒台,家里的进项就只有夫君那点微薄的俸薪了。

偏偏长子和长女都是花钱如流水的,女儿当了皇后,仍旧半点帮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