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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独占帝心 年年雪在 104986 字 1个月前

,闭起了眼睛,调侃道:“哀家至多也就你母亲那个年纪。若是像你祖母,你和皇帝不是差着辈了?”

青簪也觉出不妥来:“妾嘴笨。”

太后却不似生气,笑道:“嘴笨些是无妨的,巧诈者众,拙诚者殊。”

“妾受教了。”

到了快用午膳的时候,日头毒烈起来,伞帐就不那么得用了。太后要回殿里,青簪也回了自己住的偏殿。

才跨进门,却被一只手拉着趔趄地跌进了屋里,撞在一片胸襟上。

门就在下一瞬干脆利落地被关合,把身后跟着的婢女都关在了殿外。

青簪被人抵到门边,双手被他霸道地捉着,压在门扇之上,如同举手就降般的姿势。

“陛下!”

萧放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微微偏头,朝人一举伐进。

很快,二人之间就只剩下唇齿的纠缠较量,还有几息被这方紧闭的殿室密藏起的羞人水音。

青簪酥倒人在怀中,身骨已比太液池水还软。

“陛下怎么来了?”她软软地问。

萧放略一噙笑,哑声道:“不是要朕努力加餐饭?朕自是来,加餐饭了。”

青簪被堵在门与人之间窄窄的空间内,只觉眉眼都热昏昏的,看不清他,所以一味低着头,小心地问:“那现在……算是餐饭之前,还是餐饭之后?”

萧放愣了半瞬。

从她水润艳腻的唇上移开眼,压下才稍餍足又被挑起的更踊跃亢奋的心火。

“卿卿说起浑话来,青出于蓝。”

他用手掌裹住她的一只手,打开了

门:“你是朕亲封的盈美人,朕何必与你这样偷偷摸摸,走,去陪母后用膳。”

青簪便如个初初学步的弱子一样被他牵带着走。水殿的廊庑上,光影是鳞片一样的形状,晶晶明明地闪跳了一下。

又很快在她垂睫时分退场暗去。

*

含凉殿的天地之外。

宫中近来倒还算安定,只除了新晋升的赵美人,总到杨美人跟前晃荡。

起初,因为杨美人侍寝了几次都还是美人,赵美人却是没有侍寝过就晋升了美人的,虽然两人平起平坐,但赵美人总觉得自己略胜一筹。

但渐渐的,眼见皇帝迟迟不召幸自己,赵美人却也有些急了起来。

便同袁选侍抱怨,让她再出个点子。

这段时日,袁选侍其实发现了皇帝在男女之事上似乎心思很淡,否则宫中大约也不会至今只有一位皇子了。

她试图推敲着皇帝的逻辑,很快便察觉到,其实皇帝的封赏比起喜爱,更像是某种补偿——对于给不了宠爱的,又有可取处的人,就在位份上多厚待些,譬如昭仪和惠妃。

可惜这个道理,赵美人自是想不通的。

袁选侍依旧捧着人:“姐姐别急,陛下既晋了姐姐的位份,就是青睐姐姐,侍寝不是迟早的事么?也就是这些天不往后宫来罢了,杨氏已是昨日黄花,放眼阖宫,还有谁能和姐姐抢宠爱?”

赵美人倒也当真敢听进去,一心继续等盼起来。

待听到皇帝去了含凉殿的事,当即暴跳如雷。

赵美人想不通,为何陛下宁愿去含凉殿和那个盈美人干吃饭,都不愿意来她的春和斋?

偏偏盈美人住在含凉殿,还不像杨美人一样可以随时登门讨伐!

袁选侍只能在旁‘安抚’她:“盈美人恩宠正盛,姐姐且再等等,陛下总会想起姐姐的。”

赵美人已经攥得指节发白:“有本事,她就永远别出含凉殿,否则……”

否则,终于忍不住了吗?

袁选侍走出春和斋后,吩咐身边的人:“这几日多看着些,赵美人若有什么异动,务必让我知道。”

*

六月伊始,人间如炉。

哪怕是最雕丽的皇宫,也像是要化在阳轮底下。

太后将青簪叫到了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