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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贺乘逍应该是有事出去了。

这是一个离开的好机会。

贺乘逍应该绑住他的——如果他真的想要以囚//禁的方式圈住自己。

没有黑化,没有强迫,他只是无法从感情上获得安全感,所以迫切地想要在他的肉//体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向往自由的“宁”拒绝这种占有,而白逸享受这种偏激的索取。

……所以贺乘逍什么时候回来?

他好想他-

白逸在窗边静静地站了一会,他知道别墅里装了摄像头,但是他还没有完全摸清楚位置。

如果自己离开,贺乘逍就只能抱着荒淫的录像度过余生了。

好可怜。

白月光好心疼他。

他起得不早,因为这里没有留人帮忙,所以贺乘逍肯定是要赶在饭点之前回来的。他看了一眼时间,上楼去忍着不适穿戴整齐,装模作样地露出几分焦虑和不安,又站在三楼往远处眺望,似乎是在确认四周无人,算时间差不多了,然后重新朝门口走去。

他推院门的同时听见了发动机的声音——这里与世隔绝,太安静了,人造的动静总是很明显。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进行内心的挣扎,而后做出抉择。

白逸推开了院门,空气中一声轰响,贺乘逍的车急刹在距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

他连火都没熄就跳了下来,扣住白逸的手就往里走,动作之大之粗鲁,拽得白逸一个趔趄:“贺乘逍!”

他腿软!

贺乘逍背对着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转过身,把他拉进自己怀里:“你做什么去?你要做什么去?”

“随便走走。”

“还回来吗?”

“……”

沉默被解读成默认,花园无人,花圃无人精细照料,长出杂草,和娇艳的花朵纠缠在一处。

白逸被贺乘逍推进花丛:“你之前问,郁金香……想不想在花丛里试试。试试吧,这里只有我们。”

背上是松软的泥土,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但他们彼此已经很熟悉了,他们掠夺式的接吻,交换空气与唾液。贺乘逍的手一只护着白逸的头,一只护着他的背,把白逸牢牢圈在自己身下。

花不高,遮不住人,但从平躺的视角看去,恰是摇曳的花托。

“你疯了!这是外面……”

“但这里只有我们。”

只有他们,他们也只有彼此。

微风,阳光,摩挲的花叶,偶尔有鸟鸣经过。

白逸咬着的衣服被放下来,盖住肚脐。

贺乘逍想找点什么去擦一下他身上的泥泞,不仅没找到,还发现他又没穿。

他不是清冷矜持白月光么?怎么衣服都不穿整齐就往外跑啊?

白逸察觉了他的目光,可怜兮兮地出声:“我疼……”

也不是特别疼,主要是贺乘逍吃这一套。

他的外裤被用来擦拭,上衣下摆盖住身体,贺乘逍脱了自己的衣服给他围了圈腰,然后裸着上半身把人抱回屋。

白逸发现了,即便自己喊疼了,他都没有和自己说话,可见是非常生气了。

稍微联想一下,倒也不难猜到贺乘逍可能的经历。

楼梯颠簸,他颤着声线以退为进,带着几分被戳穿目的的恼羞成怒:“我只是想出去看看,你还真要把我关起来不成?”

贺乘逍踹开房门,把他困在床头,拿起链子锁住他的手腕:“宝宝,为什么我们的婚前协议里,写了我的婚内作品全部属于夫夫共同财产?”-

宁惟新知道的还真多。

换作自己,都未必会记下这么多细节。

他看起来真的很想拆散自己和贺乘逍,尽管这对于他现在在做的事来说,有些多此一举——也有可能是发现了兜兜转转还是贺乘逍是关键,才抛出这个捏了许久的底牌。

贺乘逍相信他,没有细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