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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他们不可能在这里长久地与世隔绝下去的,他的喜欢不是以牺牲白逸的利益为前提的,他只想再自私几天——现在的白逸或许在同情自己,在施舍自己,可是这份同情谁知道会持续多久,让他再抓紧一次。

他不自觉回想起高尔夫球场上,白逸一杆进洞后,裴知意大方地散出小费,杯装啤酒的白沫洒出了一点。

他走到白逸身边,耳语了几句什么,白逸方才还因为专注而有些严肃的脸上露出点无奈的笑。

他那天离开以后就去包了片场地,他不会的可以学,只希望下一次站在白逸身边的是他。

这不够,还不够。

他身上的,属于自己的痕迹还不够。

感情看不见、摸不着,他没有办法将它占有,他只有一种确认自己心属的方法。

他把白逸拽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对上他受惊的眼眸,像飞鸟短暂在树顶停留。

圆,手感也好。

不疼,但羞耻。

白逸的手被铐在他脖子上,腰塌下去,弧度翘起来。衣服被撑满了,但没有人像帮它解脱出来,他要白逸穿戴整齐,要看他为了逃离而后仰,又被拽回自己身前。

“他喜欢你。”贺乘逍自己下了结论。

白逸的眼神充满委屈。

“没有。”

贺乘逍就用领带蒙住他的眼睛:“你说了不算。”

“乖,我和他才是同类人,他在想什么,我知道。”

“可他也没有那么喜欢,宁惟新,阿青,他的爱掺了太多杂质。”

“乘逍……”

白逸喊了他一声,却不给他后文。

贺乘逍自己会脑补:“你想也没用,你走不了……”

他想把他关起来,却不会一直关着。

他不舍得拿走他的自由。

给他几天,几天就好。

即便他还是决定要离开,也至少……至少给自己留下更多一点的念想。

他承认自己是非常贪心的,他想要回忆,各种回忆,哪怕强行制造的,也要留着。

他准备了很多东西,都是按照白逸的比例定制的。

“我想看看你高中时候的样子。”

白逸没有给他更多伤春悲秋的时间,他的眼睛乌黑明亮,似乎透着几分窘迫,在他地注视中,咬了下嘴唇:“时间有点久了,嗯……那段时间稍微有点叛逆,不太爱拍照……照片有点少。”

“我想看。”贺乘逍心头好像呼之欲出有什么答案了,白月光通常是浑身天然透着那股清纯的气质的,即便知道他衣服下藏着怎样的糜艳色彩,只要遮上,他裸露在外面的细白手腕脚踝,就一眼拽着人往记忆里被美化的所有场景中坠。

这里衣服太多了,贺乘逍可能把想看的想玩的都塞在这里了,像一个巨大的百宝箱,把白逸装点成任何他想要看见的模样。

露华苑里他见过校服版了,但白逸还能给他看看别的。

十六七岁的白逸已经有维持形象的意识了,会出席一些小辈们的社交场合。他穿上礼服,朝他伸出手,两手腕并在一处:“选一只吧。”

贺乘逍扣住他的手腕,用链子缠住:“我都要。”

“好吧。”白逸把右手张开,露出一条腰链,“我还会戴这个。”

……

腰链自然是挂在胯上的。

白珍珠链和黑皮带像画作中的牵引线条,把人的视线不自觉地引向中间的太阳花环银扣。

裤子也挂在胯上,露出一角白色的蕾丝边。

……

腰链一直没有取下来,上面有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成一片。

白色蕾丝倒是变了形,随意地挂在脚踝上。

……

生活是需要调味的,同理,□□也是。

白逸的手被缠得很紧,他逃无可逃,这种被困住的感觉增添了些许孱弱的美感。他的手臂曲着,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