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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了——邀请函的事情出来, ……S国那边有人主动联系我们, 要谈收购, 我上报报批,被打回了。”

是安然的声音?

白逸顺着她的话思考片刻, 关联上了前因后果。

S国邀请函的归属对内并不是秘密,各方都在盯着名单, 只是乘方的处境一直比较尴尬,处于观望态度比较多,前段时间又一直处在舆论之中, 潜移默化被站队问题困住了。

那次约谈给他们在打开了通路,他们底子清白,技术过关,很快就被联系了征收。但流程上因为和宁惟新的纠纷卡了脖子,安然就直接把有国外企业联系的事打报告上交了,变相催促了一把。

打回也是意料之中,不过是催着快些从法律上给宁惟新定责。

“上头想约和解,恐怕需要您去和宁先生面对面谈一谈。”

“时间地点发我,态度上不接受。”

“好。”

白逸抓住贺乘逍的手,隔着被子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在他手背上写“饿”。

他做这事神情严肃,俨然只是为了饱腹在委屈求全,半点看不出引诱的意图。

贺乘逍给他看了开着的麦克风,然后把手机放在他手中,自己把人抱起去洗漱,过程中白逸安静得当真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直到落了地,才用手指推着人出去,眼神无声警告他好好工作。

贺乘逍胆子挺大的,不想去和宁惟新合谈,就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绑来深山老林里一起请假了,也不说不配合,就是纯通过中间员工打太极。

这倒让白逸更找不出离开这里的理由了。

贺乘逍就靠在门边继续开会,把公事定下来,留了一下安然聊私事。

“辛苦你了。”

“你能不能打探到,秦晟有没有去找钱氏要投资?”

白逸的视线在镜中和他交汇。

“如果有,你要阻止么?”

“我不会阻止你赚钱。”贺乘逍说,“我只会帮你规避风险。”

“有风险?”

“不是你安排的么?乘方的很多技术都是对内对接的,他大张起鼓搞擦边,我搜集了点资料去举报——不过也是他自作孽。”贺乘逍顿了一下,“他搞了那个之前卡我们的领导,给人搞逆反了,推了一把。”

对内合作很容易碰见资金问题,乘方初期也碰上了困难,但是环亚周转过来后,对他们的扶持力度并不小,这也可以让他们无后顾之忧地走对内路线。

对外牵线有环亚,乘方的背景足够清白,在这种环境下很受青睐。

白逸立刻做了判断:“我们得割席。”

贺乘逍这一笔很危险,他要完全地避让国际市场,往高精尖方向转型,也是在降低自己的风险抵御能力,树大招风的道理都懂,如果他不能站稳脚跟,正在往国际化转型的环亚就会成为背刺自己人的刀。

贺乘逍显然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但他并不这么认为:“我需要知道市场需求。”

他同样需要环亚做那个对外窗口。

“环亚和乘方可以割席,那我们呢?你要担心落人口舌,我们就都会被困住,都走不出来,小白,乘方是环亚骨骼上生长的血肉,割不开的,你也不要为我好了,我心甘情愿承担风险。”

“我们可以离。”

贺乘逍看起来有点生气了,白逸才漱完的口被逼着又漱了一遍,他的脸在三指间被肆意揉捏,酸痛的肌肉发颤:“疼。”

“我不想让你疼的,可你不能总想抛下我。不管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谁的前程,我想你说的话中听,心里也爱我,我离开学校就是想要成为你的助力,若是为了个人发展我未必会出来。”贺乘逍一口气说了一大段,对上白逸自责的眼神,又觉得自己说重了话,“别这样看着我,小白。我知道你们中的很多人都会从子公司做起,他们有人兜底,可以允许犯错,但你不敢犯错……乘方是属于你的,你可以规划它,让它去走你想过尝试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