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证据吗?之前的事还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 又来新的了?”
“不可能吧!人家或许就是告诉你一声?等等, 这个‘他’是谁?”
终于有人问了, 赵东石心里得意起来,脸上却一脸愤懑:“我看见这个宁惟新来领车了!我不知道车主是谁, 我一个平头老百姓也没那个渠道去查,但我看见他取车了!车牌号是……”
这一下真的炸开了锅。
他们几个故弄玄虚这么多天, 多少人等着看证据,现在他终于拿出在警局的记录,正在兴头上的网友顿时闻风而动, 顺着编号就查过去了。
赵东石还在装模作样表深情,后台提醒他乘方那边准备好了,他连忙把话题引过去:“我当时收到的是邮件,可惜被设置了定时销毁——”
乘方官号上来刷了个礼物,给他留言:【我们正在收集相关证据,感谢赵先生提供的证据。】
这一笔打赏就是给他的,用作“证据”收集,摆在公众面前,用途公开明确,赵东石哭脸挂不住了,当场眉开眼笑:“能帮上忙就好!我这个人虽然没什么能力,但也不屑于和这种背刺小人为伍!”-
宁惟新翻的不快,甚至说有些仔细,他一点东西都不想留给白逸,也怕他在这份文件里给自己下套。除此之外,白逸明显也有些烦躁了,这是很难看见的,或许他认为这是一个相对私密的环境,白父是他的亲人,自己是他的对头,没必要继续披着那层伪善的假皮。
装得像兔子一样柔柔弱弱,背地里和他那只一样是个养不熟的。
不过他留它一命的想法也很简单,“剧情”里“宁”就是用一只兔子蹬死了油尽灯枯的白父,现在白逸没事,白父的身体还在好好养着,指不定反过来就能活。
白父在喝茶,白逸捏着杯子半天喝不进去一口,桌上的文件也半天才翻过一页。
他肯定很想催自己吧,可惜能看他吃瘪,自己太开心了。
“白哥。”宁惟新故意喊了一声,等白逸看过来,才指着其中一行说,“白哥做事好严谨啊,每条记录都非常准确。”
这是个在此刻毫无意义但浪费时间的夸赞,对上白逸难看的脸色,他心里的愉悦感再次攀升,摆出一副有些崇拜的神情,开始闲聊:“环亚的工作职责划分很公正公开,离不开白哥的严谨。”
白逸不耐烦催促:“你继续看吧。”
白父说:“歇一会吧,你们俩别太拼了。”
“不用。”他们异口同声的拒绝了,视线在空气中对上,扯出来的全是无形的电火花。
宁惟新猜他着急,确认过一遍没有很大的问题后,又重新翻回前面,然后旁若无人地看着白逸。
“书”里他就装腔作势,一张脸一张嘴渣的明明白白,偏偏大家都心甘情愿被他蒙蔽。他自然是看不惯白的作派,却在自己尝试过后,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有用而且很好用的手段。要不是白铺路,凭自己根本不可能同时接触那几个蠢蛋。
他们这种人都有一种天然的占有欲,自己投靠其中任何一方,都会被其他人列入戒备。但白逸给了他新的选择,他可以学习他、模仿他,以替身的名义,享受他们无法安放在正主身上的偏爱。
你不是高高在上吗?那就让我来替你分担这份喜欢。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手里枯燥的文字在他的衬托下格外有趣,他看白逸隐忍不发,看他又急又气还要装大度,心里默默嘲讽了一句,在自己面前他装什么呢。
“时间不早了,我明天看完来找白哥可以吗?”
白逸和他较劲:“这是内部资料,你只能在这里看。”
“我相信白哥。”
“我不想再出现新河这种事。”
“白哥是不是在生我气?对不起,我当时刚出学校,有人买就卖了,没有想那么多,也从来没有接触过里面这些门道……”宁惟新满脸自责和无措,“对不起,我当时不敢打扰白哥……要是那个时候来求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