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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落座,礼貌交谈,像看小电影一样。他靠着贺乘逍怀里,也有些怀念这种亲昵的时光。

他也不是很想忍,一忍三年,回来就引得贺乘逍主动了一次,他是一个正常成年男性,有自己的想法和需求。

得抽空找个借口刺激他一下。

贺陈简单寒暄过后,贺乘逍带着一贯的直接单刀直入,把带来的东西递给陈允绉:“看看吧。”

监控有角度,贺乘逍坏心眼地在自己胸前也装了一个,所以捕捉到了陈允绉的反应。

他由戒备转为凝重,甚至不自觉摩挲了一下纸张。

贺乘逍自己复盘过一遍,知道大概对应在那一页,翻给白逸看。

果然,还是和之前有关。

他们早就知道的,新河有一个致命的问题,曾经想找贺乘逍解决,但是贺乘逍太忙了,当时没能给出解决方案;后来给他们指出了一条作为替代品的新路,让他们寻求环亚的帮助,帮他们暂时渡过了难关,成功交付。

新河不可能一直原地踏步,他们一直在走,但是神秘“主创”迟迟没有给出有效的修补方案。

“他们是拿来的,又因为第一个项目就是政府相关的涉密项目,没有办法大刀阔斧地推翻,或者说主创没有自信能够再做出一个旗鼓相当的平替,所以不得不选择瞒下这个秘密。”

这件事已经暴露了,陈允绉作为内部人员早早知情,他一直在为宁惟新收拾烂摊子,扶着空壳往前走。

视频继续,陈允绉很快就掩饰了失态,心理戒备再度上涨,直到看见下一个内容才再次破功。

宁惟新的毕设是公开的,A大官网上就可以查到,没有人怀疑它的出处——但是他拿出来的新内容,新河现在的发展规划,被旁人摆在了他眼前。

陈允绉经历了短暂地震惊后,情绪激动起来:“贺总,你窃取我们机密?我可以告你的!”

两家因为呈德的事正在闹呢!从他的视角来看,贺乘逍这是威胁!

他不是没有猜到过其中可能有猫腻,但他是商人,他需要为自己的利益考虑,不管宁惟新是以什么手段得到的这些,如果东西是宁惟新的,陈允绉就能获利,反之,一切都会反噬。

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在最开始上贼船的时候他就无比清楚且默认纵容。

贺乘逍没看出来,以为他在反咬一口,白逸却看出来了,确认了陈允绉知情。

天天盘那个佛珠手串,原来是做贼心虚。

好遗憾,他其实有幻想过陈允绉不知情这一微渺的可能的,但是陈允绉让他失望了。

“不,这是乘方的东西,我在三年前就给环亚备案过了。”

“所以呢?贺总想要向我证明这是你的东西吗?”陈允绉看穿他尚不知,“贺总轻便,舆论或是报警,你非法窃取新河机密的事都是板上钉钉。”

“你想岔了。”贺乘逍诚恳地道,“我只是想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和我不是利益的对冲方。”

他的让步让陈允绉有些意外,开始审视这个早早被他们踢出局的“竞争对手”:“你想说什么?”

“版权属于谁,对你不会有任何损失,只不过,属于我的话,新河现在面对的风险可以极大降低。”

“……”

“你能反应过来,就是也发现了端倪吧?他不能给你后续利益,但是我能。”

这是他的东西,即便拿不回来,他也有自信。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拿的出什么样的证据?它的前身的归属早就默认公开,这一点没有任何争议。”

“那就把那个也拿过来。”

陈允绉惊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只是个建议,您可以再想想。”

陈允绉冷静不了:“贺总空口无凭,想要污蔑我的员工?”

贺乘逍不揭底牌,只是一味地挑拨离间:“有人告诉我弗兰德得到了一幅画像,你猜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