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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大胆的侍应生,比如阿青对自己下的手,所以后来看他送自己回房间后态度转变,又念及钱靳至少会看在同学或是合作伙伴的份上,大意选择了留宿,险些把自己搭进去。

白逸定了定神,走到窗户边。

三层隔音窗户正对着后院,被封死了推不开。

关他的人费尽心思还原这个场景,是想要表达什么?

不管这里发生过什么,这都是他和贺乘逍两个人的事,还原别人的隐私并不是什么有素质的行为,更像是某种威胁。

房间一样,人一样,少了点什么?

床头柜里放着一片药,白逸脸色的惊愕险些没有藏住,好在他很快就发现了角落的小摄像头。

放药在这里的人像通过他的反应判断他有没有用过?有意思。

他拿出药,关上抽屉,也不知道哪个角落还藏了什么东西,作戏作全套,退到桌子边,掏出手机拍照,然后包好放进口袋。

做完这一切,确保自己看起来像在冷静取证后,白逸才开始借着检查的时间思考。

如果说有谁最希望毁掉他的形象,那毫无疑问是宁惟新。

可他为什么会知道这里的布局?他见过?

“书”里没写,自己的记忆里没有,当时的宁惟新还是个穷学生,从哪里去了解一件被刻意隐瞒的事?

自己刚回来,就来这一出下马威,不怕打草惊蛇?还是希望,自己向某件事妥协?

结合新河的处境,白逸有了猜测——他这是在向钱靳投诚,而且暴露出来了他现在并没有像“书”写的那么得势——如果是钱靳知道内情,估摸着就不止是留个警告了。

毕竟……

谁能相信,干干净净的白月光,会为了得到一个男人,选择了用药呢。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名声绝对一落千丈。

威胁他?

啧。

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把事情按下,然后——

找一个人来背锅。

这个人要知情,要愧疚,要对他忠心。

白逸用床单裹手,抄起窗边的椅子,用凳子腿狠狠砸上了玻璃角。

啪——

玻璃崩裂一地,动静终于惊动了楼下的人。

白逸安安静静地等他们来开门,才面无表情地扔了拧成一团的床单,给自己的保镖打电话,让他们上来接手,然后踩着点出现在楼下。

“身体要紧,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把身体当回事,年轻的时候使劲消耗,熬夜,通宵,尤其是你们对着电子屏幕的,最伤身了……”

宁惟新脸色带着些病态的苍白,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回应了张德兴的关系,然后把视线落在白逸身上。

“白哥。”

张德兴回头,惊喜道:“小逸?”

白逸款款走来,方才还有些冷淡的神色被浅笑取代:“张老,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啊。”张德兴从头到尾打量他一遍,“你爹也是狠心,才刚醒,就把你送去那么远的地方。”

看得出来,他确实比三年前更怀旧一些,白逸也乐于装作乖巧:“那我可就找您的助理约时间了。您可得来我家坐坐,好不容易大家都在呢。”

张德兴果然高兴:“好啊,前面他不在,后面你不在,你们两个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替你说道说道他。”

白逸打开带来的小盒子:“这个是求来的无事牌,祝您平安顺遂。”

张德兴乐呵呵地接过,神色微妙地变了变,又放回盒子里,抬手按住,言语多了几分好奇:“怎么你们年轻人一个个都求神拜佛起来了?”

他态度突变,立刻引起了白逸的警惕。结合他话中的提示,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还有人送了这类物件,张德兴不方便两件一同拿着!

是谁?哪个“年轻人”?

不用他分析,宁惟新已经开口笑道:“张老先生福泽深厚,所得皆所愿,晚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