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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逍瞧着更绝望了,眼底冒出红色的血丝:“我就知道有问题,你不说……你不让我追究,我去砸了他家——”

“有什么用呢?”白逸用了的巧劲,钳制住他的手腕,“他能给我带来利益,你要是对他动手,我会很为难的。”

贺乘逍攒着的劲散了,声音中满是无助:“那怎么办?我能怎么做?我什么都做不了吗?”

“你觉得……是哪三个?”

“还能有谁,钱靳,裴狗东西,金毛……”

看来贺乘逍也没有见到照片,只是从某人那里知道了有三个人去了他的房间。

“他们有没有告诉你,是谁带他们来找我的?”

“不是你自己吗?”贺乘逍两眼发直,“他们说……是你亲自带人上楼——”

“不是我。”白逸笑了,抬手轻轻在他脸颊上拍了拍,“他们看见的,不是我。”

这句话像救命稻草一般,把贺乘逍从理智的边缘拉回:“所以你没有……你没有对不对?”

“对,没有。你——”

有温热的液体跌在白逸的手背上。

“你怎么哭了?”

不玩了不玩了,再玩把人逼疯了。

白逸用指腹替他擦拭眼角,串起前因后果让他听个明白:“有一个和我很像的人把他们带去我的房间,但是我很厉害,把他们都赶走了。”

“赶走了?”

“不是你送我去的医院吗?我胳膊上好长一条口子呢,你觉得他们中会有谁对我能这么见死不救吗?”

“没有。”

“是啊。”白逸顺着抚他后脑勺,“人言可畏啊,你自己不就是受害者吗?”

贺乘逍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虽然不出声,但白逸还是感觉到了一片濡湿,只好拍打他的背:“没事啦……”

“嗯……”

小可怜的,鼻音都出来了。

“今天的直播怎么样?我还没空看。”

“……小部分人追着传谣,都发了律师函;大部分人保持了观望,今天陈哥还开了他那边的直播做解说。”

陈哥……不论如何,他这一手,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再次坐实了白逸的猜测。

不论他是过于信任宁惟新,以至于完全不担心乘方后来居上,还是……

都变相配合白逸,把宁惟新架到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成,无疑在向业内证明,乘方可以替代新河——那么迟迟不能交付项目的新河,可就危险了。他复出的公司,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它发展空间被挤压?

他真的是为了事业靠近的宁惟新吗?

现在无从查证。

贺乘逍抱太紧了,他没法拿手机,只好先专心处理眼前的情况。

连惊带吓,喝得再醉,贺乘逍这个时候也恢复了几分清醒了,被白逸推到了床上,关了大灯,换床头灯。

“闭眼。”

他闭上眼睛,耳边是衣料摩擦的声音,接着有人牵起他的两只手合在一处推到头顶,用什么有弹性的绳子绑在了床头。

白逸手指搭在他的裤腰边缘,往下一勾。

醒了好啊,有反应了。

他长腿一迈,跨坐了上去。

……

他不紧不慢地,贺乘逍忍得难受,一开始手还忍着不往回缩,奈何白逸动一下歇三下,看起来光顾着自己舒服了,他手臂肌肉紧绷,刚想发力,就被分心逗他的白逸发现了。

“别弄坏了呀。”

贺乘逍以强大的自制力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落在自己手腕上,只一眼,顿时不敢乱动了。

那哪里是什么“绳子”,分明是被拧成一团的布料。

“乖宝……再吃一点……”

他不敢挣扎,只好出声哄白逸。

……

白逸请了一天假,问他是不是要去挑戒指。

贺乘逍自觉情绪上头冲动做事,老老实实道:“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