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Astray都生产线全部换去备用线了吗?”
对面吱呀一声,兰迪像是躺在类似藤椅的东西上,翻了个身。
“嗯?换了吧。”
“我担心有人会趁着文件泄露攻击你们的数据库,你跟你们生产线的负责人说一声,让他们再排查一下,我让环亚的人过去对接。”白逸一口气说完了,语速重归平稳,“对方追着乘方咬,恐怕得选你们当突破口。”
“哦,你说这个啊……”兰迪那边的声音停了,“这个点,你的丈夫在不在?”
“……不在,怎么了?”
“我的小兔子也不在,你要不要来玩?”
“……”
这人和他哥真是完全不一样!
白逸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想我的意思很明白。”
“Bunny,我的意思也很明白。”
“你不怕造成损失?”
“如果弗兰德知道,这个损失和你有关,我想他会很愿意帮我处理的。”
“你要做什么?”
“你不必担心,我什么都不做。”
白逸汗毛直竖。
什么都不做?他不会打算直接放手华国的数据不管吧?那乘方的过错可就大了!
【白兔子:如果Astray不防护,他们解码Astray的数据需要多久?】
【褐橙子:不好说,不过硬件上应该能顶。】
【褐橙子:宝宝,是出什么事了?方便接电话吗?】
浴盐的淡香在室内扩散,白逸抬手把耳机连上,接通了电话,对面却不是贺乘逍。
“小狐狸精,你害人不浅!”
手快了,怎么接了穆振荣的电话。
但接都接了,总不能直接挂断。他摘了耳机,点了外放,把手机搁在小托盘上,掬起一捧水浇在自己的手臂上。
“怎么了?”
“我学生过敏,是不是你逼他喝酒?”
“……”
他就知道。
这老头护短,还看他不顺眼。
“您又是从哪听说的这件事?”
“这还用我听说?你以为小宁跟你一样?他是个学生,夜不归宿像什么话!”
白逸稍微动动脑子就猜到了,估计宁惟新是查寝被查到,为了避免被记名,就把自己过敏住院的事说了出去,传进了这老头耳朵里。
“我确实在场,但我不知道他过敏的事,没能及时阻止他喝酒,我对此也非常抱歉。住院是我安排的,他那边要假条和证明之类的我可以直接发给他。至于他身体后续有什么影响,我也负责。目前检查结果是及时用了药,已经控制住了。”
没想到他还真在关心宁惟新的情况,穆振荣噎了一下:“他一个学生,有什么酒会非要他参加?他什么都不懂,你这不是纯心害人!他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过敏的人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逼他什么了?我跟你说,白逸,虽然你有几个钱,但人心不能是黑的,你自己良心不会痛吗?”
“乘方的事情网上闹得沸沸扬扬,我在处理。酒局不是我组的,陪护的任务交给了乘逍,您需要,可以让他把惟新的情况详细跟您解释一遍。”
“不用了,我等会自己问!网上那点吵吵嚷嚷的……你解决?”
“是。反调的草稿文件是环亚出的,不过我特意让乘逍和小宁检查了一遍,要把两个项目撇清关系是没问题的,您也不必太心急。”
穆振荣嘟嘟囔囔了几句什么,白逸急着处理其他事,不想在这些问题上多纠缠:“您如果没有别的需要,我就先去——”
“等等!”穆振荣铁了心要指责他几句,“白逸啊白逸,这两个项目没有问题,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乘逍好歹和你是夫夫,他清清白白,证明起来很困难吗?那什么网上的东西我学生也给我看了,写得……写得还行,总之有眼睛都能看明白!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还让人追着他骂?”
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