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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在自己身边被提及的概率就大大增加。

他抬头看了一眼宁惟新,宁惟新似乎是用过药后有些困倦,眼角冒着点惺忪的泪花。

【白兔子:他们现在在忙什么?最近接触的人排查过么?】

【助理方时:这两个人拿了您的钱后,回去洗心革面,在学校附近开了个小卖部做生意,人来人往有些复杂,暂时不能确定是谁找他们录了这段音频。】

开……小卖部?

逻辑是符合逻辑。

白逸对着这几个字,心头异样更甚。

他们在A市漂了这么多年都没找个正经工作,拿了一笔钱回去,也不消费,就攒起来开了个小店?洗心革面的这么彻底?

这俩人能安分下来不惹事自然是好的,但是他们不像是愿意勤快做生意的性格——

——宁惟新在看自己。

他明知自己过敏,还是在桌上给自己倒酒喝了,可见是吓得不轻。

现在虽然脱离了危险,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无精打采,病怏怏的样子,拿着半个苹果小口咬着。

能用上“霸凌”来形容,那几个人对他的伤害不是轻描淡写一个词能带过的。

白逸迟疑着会不会唤起他的伤心事,想着联系专业人士来询问,却听宁惟新主动开口:“夫人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么?”

白逸摇了摇头:“你好好休息,网上的说法看看就好,不用多担心。”

裴知意接了个电话回来:“我让银柏的人帮忙引走了点风向。还好贺总这份声明出得及时,没被他们完全挑拨走。”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都在帮自己,白逸认真道:“多谢。”

贺乘逍却是忽然抬头:“银柏?”

白逸:!

糟糕,他忘了自己还没跟贺乘逍提过裴知意就是银柏小公子的事。

银柏的大股东是裴知意的母亲,两人没有同姓,倒是不容易相互联想。他本来不想把私交摊开来说,防着某人胡思乱想,但是某人前几天醋完了,他又觉得他行了。

三道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白逸镇定自若地先问裴知意:“会不方便么?”

裴知意摇头浅笑:“不会,合作面前,咱们也算是自己人了。”

“那好吧。”白逸这才向另外两人解释,“知意是银柏的负责人之一,这次投你们,有一半是他拍板的。”

宁惟新忍不住惊呼:“裴先生,你居然……”

他向来捧场,属于学生的那股子天真气混着些许崇拜,显得分外真诚,叫人听着顺耳舒心。

“抱歉小宁,”裴知意目光饱含歉意,“我习惯了戒备,一直向你隐瞒了我的身份。”

宁惟新脸有点红,小声道:“没关系,我能理解,我……我好像也从来没告诉过您我是乘方的人。”

没想到他会用自己没有承认过乘方员工身份的事来与自己做对比,裴知意为他的想法感到新奇:“那我们……算扯平了?”

宁惟新腼腆地笑,眼神亮晶晶的:“那就扯平?不过我没想过,裴先生居然会把联系方式留给我一个学生……”

“你很优秀,小宁,WE的表现我看了,这才会选择投资。”裴知意夸道,“毕竟这么大一笔钱,不是我一个人能调动的。是你和贺总的项目通过了我们的评估。”

“谢……谢谢,这是我的荣幸。”

“不客气,你不用紧张。不过,那家画廊确实是我的个人产业,你要是喜欢,可以经常来坐坐。”

宁惟新有些被夸地手足无措,思前想后拿起苹果咬了一口以示明白,给裴知意逗乐了,他便懊恼着补充道:“我能理解,这就像夫人也很少和学长一起在公众场合露面一样。”

贺乘逍的视线存在感更明显了。

“裴先生……原来是个艺术家,是我失敬了。”

“贺总说的哪里话,我一直心里羡慕着你们这些搞技术的人才呢,说来说去抓风口,也不就是抓新技术的发展方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