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此话一出,餐桌氛围瞬间凝固,谢家夫妻面色尤其不悦。
谢时微无语,心说贺钦他爸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贺母都快哭了,急吼吼给不善言辞的丈夫找补:“时微,亲家,我丈夫他就是个工作狂,不太会说话,酒量也不好,他这是喝高了胡乱讲的,我儿子和白桉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啊!”
贺钦一直平静的表情也出现细微的裂痕,他皱着眉:“我说过许多遍,我待白桉如同亲弟弟,没有任何逾越。”
“对对对!就是的!”贺母应合,暗中掐贺钦的手臂,让他服软。
受制于人,贺钦只得再次举杯敬酒。
他的目光掠过神色各异的面孔,最终落到了谢时微的侧颜上。
浓密的睫毛微翘,脸有些红。听了这话还不发脾气,只是安静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时微今天倒是屡次让他意外。
最终,贺钦妥协:“我会尽到责任,各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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