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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一醉方休。

谢时微听懂,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然后看见贺钦礼貌抬起手,把无名指上的婚戒展示给她,用英文说sorry Im married。

女孩喔了一声,转而看向谢时微,问他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谢时微内心我靠一声,心想不愧是西方人,有够奔放的。但他现在只想洗澡睡大觉,可没兴趣去玩,遂礼貌地摇头拒绝。

话还没说完,手便被贺钦牵起来,无名指被贺钦套上了他的那枚婚戒,被迫十指相扣。

“He is my husband.”贺钦牵着谢时微,对女孩说。

谢时微怔了一瞬,手掌心发烫。

女孩挑挑眉哈哈大笑,耸肩表示ok,顺便祝福他们婚姻幸福。

到了楼层,女孩先走了,谢时微的手却还被贺钦牢牢地牵着,感受着

“你怎么还拿了我的戒指?”

贺钦答:“为了应付一些类似的场合。”

他们十指交错,温度不断攀升,贺钦指上地戒指圈摩擦着谢时微的指侧,他想把手抽走的一瞬,却被贺钦用力地握住。

“舞会那天不是很喜欢牵手吗,为什么现在要松开?”贺钦说。

谢时微呼吸一顿。

他一想到那天他不要脸揩油的场景就脸红,慌里慌张地把手抽出来,什么也没说。

贺钦看他眼睫都垂下了,笑了笑,电梯抵达,他们一前一后出去,刷开房间的门。

谢时微傻眼了。

确实是很豪华,但未免也太open。

浴室是开放式的,圆形浴缸放在大落地窗前,外面是车水马龙的市区,远处的海峡亮起美丽的灯火。

“这样子怎么洗澡?”谢时微有点抓狂,在心里咒骂峰会主办方为什么不预定标准双人间。

“君子协定,洗的时候对方不要看就好了。况且这只是泡澡,淋浴的地方在卫生间。”贺钦伸手一指,谢时微看见不远处的淋浴间,再次抓狂了:“洗浴间的隔断怎么是磨砂玻璃的!”

浴室内的一切都若隐若现,可想而知一个人站进去会是何种情形!

“放心,我不会看你的。”贺钦道,“你去吧。”

贺钦说到做到,立刻转身走到客厅,拿出笔记本电脑,背对卫生间坐下,开始办公。

谢时微只好打开行李箱,抱起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一步一步挪到洗浴间,磨磨蹭蹭脱掉衣服,边脱边张望贺钦的背影,进行无数次心理建设,才□□地打开淋浴。

泡沫打遍全身,冲洗干净,火速捞出浴袍换上,谢时微上下检查了好几遍,确认衣服严丝合缝贴在身上,一点点肉都没露出来,这才扭扭捏捏地出了门,到么口吹头发。

他有点困,边吹便打呵欠,身子不由地左右摇摆。

忽然,他感觉手里的重量轻了。抬起头,贺钦站在他身后替他吹头发。

风筒呼呼地送风,贺钦的手指插入他半湿的发间,紧贴在他身后站着。

“困了吧?”贺钦放低了声音,很有蛊惑性地让谢时微放松,“我帮你。”

谢时微是真的困,提不起劲儿说拒绝的话,甚至在贺钦的手法里慢慢地放下了戒备,最后软绵绵地倚靠在了贺钦身上。

像一只绵软的羊羔。

吹完头发,谢时微一头栽倒在床上。贺钦看完秘书发的发言稿,确认了后天论坛的服装衣着之后,也快速洗了澡,为了不惊扰到谢时微睡觉,去公共卫生间找到插头吹头发。

再回到房间,谢时微已经一个人已非常张狂的姿势霸占了一整张床。

其实房间里的沙发大到能躺下两个人,但是谢时微没有说让他去睡沙发,他就不想去了。

贺钦轻轻握住谢时微纤细的脚腕,极其轻柔地把他挪了一个方向,像摆弄小玩偶一样把他摆在床的右边,给他盖好被子。

虽然贺钦最近在试着引诱谢时微,但本质上仍然是个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