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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咬什么!

贺钦难得怀疑起自己的视力和感觉,闭眼再睁开,谢时微依然扒着他,紫色丝绸睡衣凌乱,领口大开,露出一片白皙胸膛和半个肩头,浓密的睫毛长得吓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某种精怪,把他勾到什么声色之地。

贺钦难得吐出一句脏话。

这特么太离奇了。

很快,他感觉到身体再次因为谢时微产生了某种不受控制的变化,比上次来得还要直观和迅速。

这对贺钦而言不太常见,但也不是第一次。

一回生二回熟,贺钦学会宽容自己,何况现在是早上,一切实在情有可原。

他将情绪控制得很好,麻利地把谢时微从他身上扔了下去,走进浴室直接开冷水冲凉.

那厢,谢时微正在梦里啃一串金灿灿的玉米,忽然感觉自己飞起来了,下一刻屁股和尾椎骨传来剧痛,一下就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影厅床畔的地毯上。

他昨天在这睡着了?不过怎么在地上?

浑身这么疼,难道是贺钦把他推下去的?

呵呵,肯定是贺钦!

言语上对他冷漠就算了,居然敢伤害他的□□,还有没有天理?

谢时微揉揉屁股爬起来,气势汹汹地拉开门,直奔水声淅沥的浴室,抡起拳头砸浴室的玻璃门,兴师问罪:“贺钦,你出来!”

贺钦关上花洒:“干什么?”

谢时微对着磨砂门里的一团人影吼:“我昨天看电影不小心在你床上睡着了,你不能把我叫醒让我回去睡吗,非要直接把我踢下床?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我家,而且我前阵子才受过伤!”

贺钦本来还在深呼吸,强忍和谢时微对峙的冲动,听闻这话,心尖忽而一软。

他害怕自己失控,不敢让谢时微再和他贴近一秒钟,只顾快速拉开安全距离,忽视了谢时微的身体状况。

贺钦换好衣服开门,眼含歉意:“伤着了吗?对不起。”

谢时微瞪他:“果然是你推我!”

贺钦拿谢时微没一点办法:“你哪里疼?我先帮你看看。”

谢时微没好气儿:“屁股疼,你想怎么看?”

贺钦扫了一眼谢时微挺翘的臀部曲线,沉默片刻,开口解释昨晚并不知道他在床上,早上看见他吓了一跳,才会下手没轻重。

谢时微怨念地嘟囔了一句“有什么吓人的我又不是鬼”,又不能真让贺钦给他揉屁股,哼了一声走了.

走访福利院的日子定在下周五。

谢时微不用去贺新上班,不想再和贺钦同车忍受他难测的脾气,便让司机接送他。

这也遂了贺钦的想法,他认为有必要和谢时微拉开距离,哪怕只有一段时间。

贺钦屡屡因为谢时微而出格,尤其是某些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让他严重怀疑自己一贯引以为傲的自控力。

贺钦头疼,约王谷谷吃饭,上来就点杯酒,度数不低。

王谷谷了然道:“说吧,有什么心事,本姑娘为你授业解惑。”

贺钦一口气喝了半杯酒:“对一个人有生理反应说明什么?”

王谷谷热爱十八禁话题,以前没少跟贺钦聊,但是贺钦可是头一次主动说起这回事,听得她是心潮澎湃,目露精光:“你对谁有了?谢时微啊?”

“是。”

王谷谷用气声询问:“多少次了?”

贺钦比了个数字。

王谷谷宣判:“你完了,贺钦,你真喜欢上谢时微了,而且是相当地喜欢。”

“会不会是因为我平时太忙,缺少这方面的经验,现在又在和他同居?”

“那你想想,假如把谢时微换成白桉,你会有同样的反应吗?”

贺钦道:“别人不知道,白桉绝对不可能。”

“好吧,但是贺钦,你得承认,你就是对谢时微很不一般,很在意他。”

贺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