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瘦,体格略微单薄,柔和的金色短发在光下根根分明,如同细丝。
他既不惊讶,也不担忧,更不哀伤,手里拿着一支便携针剂,玻璃针管里流淌着淡色药剂,瞥来时,有种万事浮掠的平静和寂寥感。
“因为只要一被挪动,他们就会魔阴缠身,沦为孽物。”云骑队长道。
郁沐了然道:“就像是被操控了一般,对吧?”
云骑队长在面甲下蹙眉,凝重地看向郁沐,但对方已经蹲下,开始诊病人的脉。
羽偕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连忙蹲到郁沐身边,努力克制声音里的激动。
“他怎么样?你能救吗?”
郁沐没回答,因为他发现,他诊不出脉来。
“这人走了有一会了。”
羽偕眼里没光了。
“他没有外伤。”云骑队长提醒。
“那就是内伤。”
说着,郁沐起身,拍了拍衣摆,准备到下一个还活着的病人那里去,谁知刚转身,肩膀上就是一重。
伴随着羽偕的尖叫和云骑军的怒喝声,一片金黄的叶片从郁沐身侧掠过。
他回头,一个被金黄孽枝畸变血肉的人形就站在他面前,一手紧紧扣着他的肩骨,癫狂地来回摇摆。
郁沐感受着肩膀上强有力的手劲,一时间拿不准主意。
他是该喊救命呢,还是嗨老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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