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文。
好在这次猎了狐狸,要不然季平安还担心这次带的钱不够。
买完调味品之后,她看到路边有农户人家自己扯出来的麦芽糖,她买了五块,然后又去买了些皂荚和胰子。
胰子和后世的香皂差不多,不过里面有油脂,价格也更贵些,小小一块便要十二文,都要赶上猪肉的价格了。
皂荚是要磨成粉用,更便宜,但比胰子也要粗糙些。
季平安想到偶然瞥见过的那抹白皙的皮肤,觉得还是胰子更适合对方。
路过铁匠铺的时候,季平安看到了里面放着的菜刀和各种农具。
原主把家里的田地都卖了出去,季平安也不准备再买地种地,毕竟从开始播种再到收割,一年就过去了,也挣不下几个钱,比不上她现在的打猎。
镰刀、锄头之类的倒是不用买,但斧头和菜刀得有一把。
季平安在心里盘算着,再等等吧,等沈之虞的好感度再涨一些,她就过来把东西买回家。
买完这些东西后,她细想也没有什么急需的,便朝着大柳村的方向回家。
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她买完胰子,从杂货铺出来后,身后便多了一道视线。
巩荣和王二、郝大被打的不轻,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歇了两天。
这两天内,他们的酒瘾早就犯了,因此脚刚能下地就先跑去酒馆,一人点了两壶酒。
巩荣阴沉着脸:“季大既然敢打我们,就要付出代价,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哪怕他们是在大柳村里面被打的,但一传十十传百,县城里不少人都知道他们被打了。
混混们本来就是欺软怕硬,势力强、拳头硬的他们不去欺负,只爱找比自己弱的人欺负。
巩荣认识官府的人,目前还人敢过来欺负他,但背后免不了说些闲话。
说什么她连季平安那种废物都打不过,也配在东和县混。
巩荣当时很想说一句,就算他们站在季平安面前,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对方。
但这话反而又像是在夸季平安,只能狠狠的甩了下袖子,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
郝大帮他续了杯酒,也接话道:“是啊,哪有人昨天还是个酒鬼,今天就一点酒都不沾了,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几个。”
“上次也就是她突然动手,咱们都没反应过来,要不然她能打得过咱们三个人里面的谁?谁都打不过啊!”
王二也闷了一口酒,他之前算是四个人里面打架最厉害的,力气也最大。
结果上次,还没有到季平安的跟前,就被她一胳膊摔在了地上。
王二躺着的这几天,脑子里全都是当时的场景,以及该如何报复回来。
“你说得对,咱们找个机会,最好多叫点人,也让季大知道我们的厉害!”
喝了酒,他们也上了头,开始吵闹该怎么打季平安。
“先让她摔个跟头,最好能躺地上起不来,胳膊也给她折了……”
“她不是家里有坤泽吗?把她打的鼻青脸肿的,看她家里的那个坤泽害不害怕哈哈哈……”
巩荣听得津津有味,视线不经意往酒馆外面看了眼,谁料就看到了个熟悉的背影。
“闭嘴!”
郝大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道:“老大,怎么了?”
巩荣指了指杂货铺前面的那个背影:“你们看那个人是谁?”
“季大?!”
“她还敢来县城?”
“我这就让她好看!”
郝大和王二一句接一句的,吵得巩荣心烦,“那你们现在就出去找人打一架。”
两人顿时安静了下来,“老大……这……”
“我们这胳膊还没有好全乎呢,现在去打人,肯定发挥不出来我们的实力……”
巩荣也不是真的想让他们现在就打人,“你们看看季大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杂货铺啊,还拎挺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