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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真当她是泥捏的吗?

沈之虞忍了忍,没有发作,她想到要回自己院子的事情,正好借薛嬷嬷的话回去,下一秒,面上就恢复了平静。

“薛嬷嬷说的是,我这就回自己的院子去。”

说完,她立即站起,膝盖上的伤扯了一下,她没站稳,正在她以为自己要摔倒的时候,没想到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眸就看到了季平安关切的目光。

季平安本就不满薛嬷嬷在此破坏自己的计划,正紧张自己一早上的努力会不会白费了,视线一直放在沈之虞的身上。

见对方要摔倒,她忙起身去扶,结果直接把人抱了个满怀。

她当然不是因为对方微红的眼眶心疼,也不是因为地上已经没有办法再用的抑制丸。

若是她想,自然也可以让云琴再拿一份进来。

只是她们上次的标记已经淡掉,彼此身上的信香味道也少了很多。

三日后公主需要带着驸马归宁,皇帝在,沈弘星他们也在。

若是她们两人的身上,连彼此的标记和信香味道都没有,那必然会引起其他人的猜疑。

既然总要标记,那是如今标记还是三天后标记,似乎都没有什么差别。

感觉到了兰花的信香味道,季平安更难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她没有抑制丸,现在很难受,发丝贴在带汗的额头上,眉眼都没有往日的活力,但还是小声念着“不可以……”

沈之虞微微俯身,将两人的距离拉到咫尺,打断对方道:“可以。”

她道:“季平安,我允许你标记。”

第 78 章 第 78 章

“可以?”季平安的声音很低,重复了遍她的话。

乾元的信香太过浓烈,丝丝缕缕环绕在沈之虞的旁边,让她的身体都有些发热。

沈之虞稳了稳呼吸才道:“可以。”

熟悉的声音和语调,让迷迷糊糊的季平安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的掌心灼热,握住沈之虞的手腕,将人重新拉回到了自己的腿上,两个人的重量全部支撑在一张椅子上。

仅剩的距离消弭掉,大红色的婚服交叠在一起,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

摔落在地上的酒,淡淡的香气慢慢散逸,与两人的信香融合起来,无端多了些暧昧的味道。

忍了太久,季平安闻到她身边的信香后,呼吸就重了几分。

滚烫的气息落在沈之虞的脖颈间,冷白的皮肤上便染了些绯色。

她刚才尚还留有些清醒的意识,此刻已经被灼烧殆尽,完全靠着甘霖期的本能在动作。

季平安一只胳膊牢牢地环着怀里人的腰,小腹贴着小腹,呼吸之间彼此都能够清晰地感知。

她抱着人,将婚服上的腰带扯了下来,最外面的一层很容易就便脱掉,滑落到了地上,但是解起来婚服的里衬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季平安的视线微低,落在对方锁骨的位置,指尖摩挲了许久,衣扣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季平安是早早的感受到人情冷暖的,父母意外去世的时候,她还没有成虞,需要监护人。

家里的亲戚,没有人想要她这个麻烦。

当时她十五岁,刚读高中的虞纪,几乎是一夜之间长大,对没人愿意做自己监护人这件事,并没有多伤心。

父母的去世,她已经伤心够了,没有人管这件事情,她并不在乎。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对方愿意不愿意的问题,未成虞必须要有监护人,还是必须执行的那种。

她被迫住进了,跟她血缘关系最近的姑姑家,天知道,她的姑姑只有二十二岁,刚毕业的虞纪,还要带她一个拖油瓶,一个月工资完全不够用。

姑姑对她不冷不热的,但从不缺她什么,不亲近,也不苛待。

提供一处住所,给足她一天的伙食费,平时话都不多说一句,她们的关系也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