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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拉开尊卑的距离。

每当这时,都与谢尧的令有关。

难道是他今日见了叶未青,吃醋了,让静羽来暗示把他赶走?

玉梨心里顿生气恼。

今日她和叶未青连话也没说上一句,往前的三个月,她想方设法避嫌,连跟他擦肩而过都没有,总是远远地说话,她都怕人家觉得她无礼到故意疏远于他。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怎么还吃醋?

她前段日子才与他谈好聘他为掌柜,许诺年底分红,现在要解雇他,她不是前后不一言而无信么?

而去现在是她的花颜坊更需要他留下出力,解雇他不是傻子么?

玉梨越想越气,直接问,“是公子让你传话的么?”

察觉到玉梨的情绪,有气恼有抗拒,静羽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用说了,等他回来,我当面问他。”

玉梨宁肯自己先不出门,不去见叶未青,也不愿意解雇他,先安抚好谢尧,过段时间就好了。

若是玉梨当面质问主子,恐怕更加难以收拾,静羽一时怀疑自己弄巧成拙,急得额头冒汗,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公子没让我传话。”静羽抬头看着玉梨。

玉梨见她神情苍白,透着畏惧,一时怔住了。

“叶先生要失踪了。或许就在今日。”静羽道。说出这些话,她觉得自己或许要死了,但也好过再回国公府。

为玉梨最后做些什么,也算有价值。

玉梨脑袋白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静羽的脸色和话语结合,她猜出来了,谢尧不是要她把人解雇,是想背着她把人暗地里杀了。

而静羽现在跟她说这些,是违抗了他的令,说重一些,是背叛了他。

玉梨忽然想到了梅卿,他是否还活着?

近来她竟然完全把谢尧是个疯批的事情抛在脑后,他给了她许多支持,让她以为她改变了剧情,他已经恢复了正常。

原来并没有吗?

玉梨忽然有些发慌。好似又回到了初见他时的情形,一个不慎,就可能让身边的人丧命。

她深深吸气,强迫自己冷静,“静羽,方才的话就当没说过,仍旧像往常那样,不要显露痕迹。”

静羽却红了眼眶,“夫人,静羽要被调往别处了……”

“什么,他还想动你?”玉梨惊诧。

静羽忙道:“不是,是我该走了,往后会有别的人来接替我,夫人不必担心。”

可静羽眼眶绯红,强压着眼泪,嘴角的笑都在发颤。

玉梨知道她不想走,是被迫的,看她神情透着苍白绝望,或许谢尧也要把静羽杀了,但不想让她知晓,才逼着静羽如此说。

玉梨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肢体僵硬,五脏六腑都在疼。

玉梨僵了僵,忽然捂着腹部弯下身,“去把公子请回来,就说我腹痛。”

静羽慌张,“夫人怎么了,我先让人请大夫!”

玉梨拉着她:“不用请大夫,把公子叫回来,尽快。”

静羽好似明白了,院里还有丫鬟在,她先把玉梨扶着回了卧房,这才匆匆去传话。

谢尧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穿着宫中所穿的常服就立刻回到明月居。

玉梨看着他神情慌张,眉头紧紧皱着,穿着一身深紫襕袍,肩头是织锦的玄色盘龙纹,心里一震。

但她眼下没心思考虑这个,噌地从床上翻起来,还没开口说话,门口三个中年男子鱼贯而入,一个着紫服,两个着红袍,除了颜色,其余配饰几乎一样。

三人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还没进门就垂着脑袋,眼睛死死盯着脚尖,不乱看一眼。

他这是把宫里的御医也薅来了?

这片刻谢尧已经走到床边,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

“想想今日吃了什么,手上碰过什么,除了腹痛还有哪里痛?”谢尧语气温和,满是关怀,但玉梨察觉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