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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看来,那人已经不重要了,他败得心服口服。

玉梨再与楚虹叙了几句话,互相留下个好印象,要是往后真有机会合作,她会好好考虑。

楚虹也收敛了颓丧,只当是最后一次见到她,一改往日装相,显得真诚了许多。

经此一事,他也算认识到,地位再如何超然,做生意还是诚信最重要。

厅里气氛融洽,不时传出低语轻笑。

没人察觉对面酒楼的窗帘后多了数道身影。

是自城门送了杜凌出征后,改换了衣裳和装扮,来到这里陪玉梨的谢尧和几个暗卫。

帘后的人目力极好,看得见对面厅里的人的面容举止。

玉梨的背影清朗,时而侧脸与喜云静羽说话致意。

楚虹在她对面,眼带笑意,看玉梨一眼就会眼颤地转向别处。

另一男子在她右侧稍远处,只看得清一张侧脸,他的眼神,却是落在玉梨面上,久久未曾移开。

“那个人的生平,再同孤说一次。”

松鹤顿了顿,“楚虹,江南楚氏第七代……”

“不是他。另一个。”谢尧道。

“叶未青,年二十五,陪都人士,无妻无子,五年前父母亡故,三年前抵京,在世家之间兜售画作无人问津,去年初应考翰林院画待诏落榜,在城中卖画维生,常食不果腹,靠邻里接济,擅做颜料,被夫人偶然遇见,聘为染匠。”松鹤道。

之后的,都是在花颜坊的事情了,其人虽然受夫人施恩,但向来安分,并未有任何逾矩的行为,这点,松鹤每日听护卫汇报,是笃定的。

“杀了。”

松鹤蓦然抬眼,见主子面色淡漠,纱帘透过丝丝阳光,在他脸上落下细小光点,但眼底漆黑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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