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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梨心中情愫混杂,最终被莫名的飘飘然占据, 管他呢,眼下他把她当是他的, 他何尝不是她的。

玉梨鬼使神差走到他身旁, 推开独树一帜的插瓶,旋身坐在他腿上,同时勾住了他的脖颈。

眼看他的神情愣怔了一下, 垂眸看来,玉梨心跳如擂鼓, 仰首含住他的下唇。

感觉到他僵了一瞬,周身体温刹那攀高, 玉梨心里暗喜, 更加肆无忌惮。

玉梨吻他一会儿, 但他没有主动迎合,她退开些,他双眸幽暗, 胸口剧烈起伏,在她双眼和双唇间流连。

不是无动于衷啊。

玉梨要继续,谢尧捧着她的下颌,双掌覆盖她半截脖颈,半片后脑,半张下颌,不让她动。

“做什么都没用。七十五日,一天也不能多。”

玉梨心塞了一下,她在他心目中就是这样一往无前又不择手段的人?

“好吧,我知道没用,就七十五日。”玉梨抬手拉开他的手掌,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

谢尧眼眸渐暗,松开了她,玉梨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谢尧垂眼看着脚边花叶,抬脚重重碾上去。

余光瞥见玉梨在门口没走,她关了门,风一般转了回来,撞进他怀里,捧过他的脸,“继续。”

她紧贴着他身躯,垂首来深吻,谢尧下意识揽着她,脑海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心头狂喜滋生,如巨浪翻涌。

把她紧紧抱着,反客为主。

玉梨渐渐后仰,捧着他的脸,毫不退让。

察觉到他身体反应,停滞了一瞬,谢尧把她拉近,紧密相贴。

谢尧松开她些许,玉梨双颊红透,眼眸水润,细眉伸展,嘴角挂着羞涩又轻柔的笑意。

停顿片刻,她又在他润红的唇上浅吻一口。

谢尧重又把她紧拥,用力到几乎将她拥入骨血。

玉梨觉得有些疼,推了推他的肩,他就松开了,转而去解她的衣带衣扣。

春风呼啸,落花满地,浅淡花香传入床帐。

暗香浮影,灼息连连。

玉梨初时费了些力,谢尧就把她按下来,让她顺着他的节奏来。

玉梨还是喜欢循序渐进,奈何大腿拧不过他的小臂,最终败下阵来。

到她昏昏欲睡,几乎动也动不了。

谢尧才放过了她。

早上,谢尧走时,不像往常那样轻吻她的额头,而是碾上她的唇,轻轻咬了一口。

玉梨睁眼,还没看清他就转身走了。

浑身虚软,动弹不得,她又闭眼睡去,到了晌午才转醒。

经历了大半个晚上的天性放纵,玉梨腰酸背痛,但神清气爽,忽然又觉得染丝线有趣极了,连那些拗口又难以区分的色彩名都透着诗意。

玉梨知道,谢尧是不想看她受苦受累才立下期限。

她也不是自讨苦吃的性格,若是在前世,她定是坚持不了这么久,受了这些挫折,或许早就放弃了,就在他身边做个安享富贵的阔太太。

但眼下不像前世那些卷王,任何能想到的商机,都早已被人付诸实践,而眼下的这门事业,在这个世界是独一无二的创新,她只要坚持下去,必定会有成绩。

而且眼下有谢尧这般坚实的后盾,她毫无后顾之忧,可以放心大胆地往前走,不需要考虑失败的后果。

想到此,玉梨心情大好,去宅子里逛了逛,看看她如今拥有的,风景秀美的大宅子。

又抱着雪咪逗弄了一会儿,动手修整了下花架,再给金鱼喂了鱼食。

玉梨拿着册子去了花颜坊,继续和他们搞研发,但今日她思路清晰,觉得这样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什么颜色都想要,不适合当下紧迫的局势。

玉梨将染坊三人和知乐丽珍叫来开会,商议主攻什么样的色系。

玉梨先问丽珍,“近段时日,上门来看花的,多喜欢什么颜色的?”

丽珍:“虽然荣华丽花停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