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目眩神迷。
乔繁还在电话那头吵闹:“……他如果真的负责任,就该完全标记你!你不要沉浸在自己幻想出来的幸福里,清醒一点!”
他骂温颂饮鸩止渴,温颂甘之如饴。
“可我好喜欢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上其他人了。”这话并不夸张,也不冲动。
电话那头没了声。
“小繁,你最近好不好?”
“生你的小孩,我不用你操心!”乔繁发火到一半,突然冷吸了一口气,可能是撞到了哪里,温颂立即站了起来,焦急地问:“小繁,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跌倒了?”
“没有,”乔繁扶着桌角站起来,身形趔趄,还不忘朝听筒大吼,“温颂,你是超级无敌大怂包!”
温颂的耳朵快要被炸聋了,连忙把手机高高举起,正巧举到周宴之面前。
“先生?”
乔繁还没发泄完,又吼了一遍:“温颂,你这个超级大怂包,你发情期要是敢一个人过,我就把你从周家绑回来!”
温颂呆住。
周宴之看了眼屏幕,又望向温颂,不疾不徐地问:“你发情期要和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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