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主人射了第一次后继续干我都特别舒服,渐渐地觉得承受主人的精液是件幸福的事。
主人满意地应了声,「我要动了,奴隶。今天放松就行了,够紧的。」
「主、主人……待会还用人型干吗?」我抓着软垫,深呼吸着。
「怎么?」主人的声音带有一些疑惑,也就没有直接干起来。
我喘着气,说道:「留点体力才能再服侍您……」
主人哼笑了声,似乎在嘲笑我的天真愚蠢,「放心,我射精时绝对让你爽到晕过去,放松给我干就行了。」
「是……主人,请您尽情干……」我习惯说一些淫语让主人开心,主人开心我就会好过一点,何乐而不为。
主人开始慢慢挺动,接着慢慢加速,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粗壮,我觉得主人比平时都要粗鲁,我忍不住哀鸣着,「主……唔……主人……哈啊……主人,唔……慢点……求您了……哈啊……主人……」
主人现在的狼屁股肯定兇猛地干着我的屁股,我的身子被干得前后在地上微幅移动。体内深处感受到主人那与平时不太一样的阴茎干过肠壁的麻痛,主人的阴茎似乎比平时更粗糙,直至骨髓的颤慄使我头皮发麻。
主人微微趴下身子,几乎覆在我身上,舔着我的耳朵、颈子,各种主人熟知的我的敏感处。
「呜……主人……您为什么又变大了……呜呜……」我不安地想着屁股会不会给主人撑裂了。
「兴奋自然更大一些……不是让你别哭了,你看你都哭成什么样子了。」主人每次都这样,我被他快干到失神时,他总是还有间情逸緻调侃我,也许我太过淫荡吧。
「呜……对不起……主人……请您原谅……」我将脸埋至软垫里。
主人稍微停了下,用鼻子顶着我的脸似是叫我抬头,我乖乖地把脸又露出来,主人轻唸了一句,「你想闷死自己吗?」
「唔……我以为您生气了……」我委屈地吸着鼻子,我最怕主人生气了,主人生气我肯定会成为出气筒,这倒没什么,但是会生人勿近,我害怕那样的主人,那种彷彿把自己冰封起来的冷冽。
「就算我生气了也不必闷死自己。」主人舔了我的唇,之后又驰骋起来。
「啊——主、主人,哈啊……」我张口喘息,手紧抓着软垫,体内舒服的点总是被擦过,渐渐地疼痛慢慢减少,随之而来的是颠覆神智的快感,「主人……呜……哈啊……好舒服……」
我的声音都不像平常的一样,带上发情的色彩,有些软。
「奴隶,我什么时后准你射了?」主人稍微停了下来。
我确信我趴在地上,主人应该看不到才是,但主人说的对也不对,正确地说是流出来的,我的声音出卖了我现在是感到如何的酥麻,「您、您……怎么知、知道……?」
「嗯?你觉得在我面前,你的任何反应躲得过我?」主人用他的前脚掌踩了踩我的肩胛骨,「比平时还兴奋啊?」
「平时也很……舒服……」我把两字说得特别小声,实在太羞耻了,「主人,对不起。」
「嗯?为什么道歉?」主人又挺动起来。
「奴隶没经过主人的同意擅自射精……唔!主人……求您不要这么用力……呜呜……」由后穴高潮被持续刺激说是痛苦般的快感也不为过,我哭着哀求主人,主人当然不放过我了,但我还是得做点事分散这过分刺激的快感。
「啊……这倒是没什么,不过自己造的孽,担好。」主人的声音带着一抹笑意,低沉嘶哑,颇有性感的味道,「别忘了你得满足我的一切需要。」
「哈啊……是……」我颤抖着身子承受主人给予我的快感,我的脚趾蜷曲,背也弓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想让主人不要干得这么猛。
主人警告道:「奴隶,把你的手收回去。」
我咬咬牙,仿佛故意挑衅主人般执意伸手,却是摸上主人的屁股,现下毛绒一片触感十分新鲜,接着往我的臀部上压,让主人进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