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是你我永远不可能成为的样子。不觉得很有趣吗?」
「嗯……主人……」我蹭着主人,成功把主人的注意力放到我身上。
「怎么?」
「想被您干……」我在主人怀里扭着,跟主人相贴着,又许久没做,主人的在耳边讲话的声音及气息也让我身子酥麻,酒醉之下便口不择言了。
「……我先走一步。」米迦勒拔腿就想溜。
主人挥挥手,「不送!诞辰快乐,祝与路西法长长久久。」
我每次都觉得主人在诅咒他们分开。
「别发情了,你有没有吃饭?」主人让我站好,看了我许久。
我摇了头之后,主人又在我耳边说道:「放心,你明天会下不了床。」
主人说完拍了我的屁股。
「唔……可是明天大学有课……」我缩了脖子,主人似乎压着怒火,就算不是苍蝇,晚上可能也好受不到哪去。
「那么你爬也得爬去。」主人揉捏了我的颈子。
「恶魔……」我哀鸣着。
主人拉着我去拿食物,并强烈要求我吃下去,我也确实饿了,只是更想睡,咬着食物时双眼都快闭上了。
「别西卜,手给我看,不看拉倒。」拉斐尔站在我们的桌子旁,脸色不是很好,拉斐尔虽然温柔但只要他治疗病人时脸色都很臭,他觉得病人都是白痴不听医嘱。
「你看几百次了,庸医。」主人十分失礼地说道。
「别西卜,手直接砍了一劳永逸,需要吗?」拉斐尔微微一笑。
「噢!不、不!我替主人向您道歉,拉斐尔大人。」我摇摇晃晃地站起,对着拉斐尔鞠躬。
「不需要,还有你再喝就酒精中毒了。」拉斐尔毫不留情地拒绝我,顺便把我往更深的地狱推,主人的眼神快要能杀人了。
「治不好的,这么在意做什么?」主人无所谓地说道。
我讶异地看向主人,他不是说会治好吗?
拉斐尔直接将主人的烧伤的右手扯去看,「替乌列道歉,别动!」
拉斐尔在主人想把手抽回去时打了主人的手。
「拉斐尔,打伤患是不对的。」主人微微皱眉,「不需要,这句还给你。」
「你哪里有伤患的样子?有的话,我道歉,对不起。」拉斐尔毫无诚意,翻看主人的手。
「那个……不是只是疤吗?」我小声地问道。
「噢!当然不是,圣剑的伤疤会时不时有火烧般的疼痛。」拉斐尔看了一会儿施展了魔法,但似乎不见起色而叹了气。
「……主人,您骗我。」我垂下头,鼻子微微发痠。
「反正别西卜皮粗肉厚,不用浪费眼泪了,三五百年应该还是会好。」拉斐尔淡淡地说道:「不然你让别西卜把伤转给你,也许人类好治一点。」
「庸医,闭嘴!不需要。」主人瞪了拉斐尔一眼。
三五百年等于主人要受苦三五百年,这太折磨人了,我抓到关键字,好奇地问道:「我可以代替主人承受痛苦的意思?」
「契约者跟恶魔本来就有强烈的连结,再以我的能力要把伤转移也不是什么难事。」拉斐尔放下主人的手,微微一笑,「不过你得徵求你的主人的同意,不然你就算把他打晕要我做,我也不干。」
主人看我看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想都别想。拉斐尔,你再多嘴,我拔掉你的鸟毛。」
「我听了上百遍了。」拉斐尔又对我说道:「你还是让他痛吧,他有你陪着,就没这么痛了。」
「……」我总觉得拉斐尔把我当成白痴哄。
拉斐尔说完便离开了。
主人又催促了我赶快吃东西别发呆,接着又说道:「拉斐尔没骗你,你在身边就没这么痛,所以无所谓,我看起来会亏待自己?」
「……」我觉得我的主人也把我当白痴哄。
主人似乎注意到我哀怨的视线,伸手揉乱了我的头发,「快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