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洛眠并没有拒绝，而是任由他拉着。

奇怪。

里希回头瞄了眼，洛眠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很紧张吗？”

“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紧张。”

里希知道，是关于奥泽尔。

“您不喜欢的话，是可以拒绝的。”

“…倒也没不喜欢。”

洛眠对上他的眸子，“里希先生，你见过很多域主吧？”

里希点点头。

洛眠见他没准备打太极，于是深吸一口气问，大着胆子问：“她们都和夫侍们…怎么相处？”

“我想想。”

里希在脑子里简单分了一下类。

“有宣淫无度的，比如对水母族和鲸族极度狂热的域主。”

洛眠：？

“也有像老板和员工的，比如翎羽净海的域主。”

洛眠：？？

“不过更多是域主大人这样的。”

里希嘴角笑意柔和，“一步步品尝恋爱，一个个逐一拿下。”

洛眠：……………

末了，里希还反问：“您喜欢哪种？”

“一定要选的话…”

洛眠认真想了想。

“还是谈恋爱吧。”

这么多帅哥放着当员工，暴殄天物啊！

“太好了，我也”

“眠眠。”

秋褐的声音。

二人抬头望去，圣殿门口，秋褐身后的大门被关上，他理好袖子，一步一步向二人走来。

“奥泽尔在等你。”

今夜是他们重要的日子，每个人都很有分寸。

洛眠把手腕从里希手里抽出来，接着给了秋褐一个大大的拥抱。

“辛苦了，晚点见。”

“晚点见。”

二人目送洛眠的身影进入圣殿之后，脸上的轻松即刻消失了。

“哈…域主大人的端水是不是太刻意了？”

里希调侃。

“现在只是刚开始。”

秋褐自然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感情这事，得循序渐进。

“你觉得，奥泽尔会永远留在这里吗？”

“之前我觉得会。”秋褐眼底是满满无奈，“现在我觉得不会了。”

“我也这么觉得。”

里希叹了口气，“域主大人做的太好了，所有的后路都铺得明明白白，势要两全其美啊。”

虽然她不过少女年纪，但为人处事却早已超出了很多人的认知。

在奥泽尔的事情上，没有两全其美，就创造两全其美。

里希想到以前说的话就牙疼，“我倒是一语成谶…当初跟域主大人说，奥泽尔心里她是第一，其实只是逗她的，我更相信基因。”

“或许那个时候的确是基因占主导。”

秋褐想开了，悟了。

“不过在眠眠的情感回应下，奥泽尔自已克服了。”

“……这玩意还能克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