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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对乔栖时足够优待,别的奴隶哪里有这个待遇,结果乔栖时冲她发脾气,无视她,不听她的话。
明明是她们人类狡猾,还倒打一耙,真的很可恶。
明明她才是主人,奴隶怎么可以对主人这么凶,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敢对主人耍脾气的奴隶。
是不是真的像狐黛说的那样,不可以对人类太好。
越想越气,站在车门前半天,白霜落最后也没叫醒乔栖时,一个人进了家门,把乔栖时丢在车上。
乔栖时是被冷醒的,睡醒的时候,车里面空荡荡的,原本应该在车里的两个兽人此时都没有踪迹,周围也没有狼群的踪影。
这是不要她了?
那现在逃走来得及吗?
她抬头看窗外,已经是一片陌生的地方了,她本来只是想养养精神,没想到真睡过去了。
乔栖时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指尖触到车窗玻璃时被冰得一颤。
皮卡停在庭院中央,月光将铁皮车身镀上一层冷釉。别墅二楼亮着暖黄的灯光,窗帘缝隙里隐约可见人影晃动。
走下车,满院堆积的包裹将她拉回现实,要真是把她丢下了倒还好。
认命地走近别墅,踩过碎石小径,别墅的门虚掩着,乔栖时轻轻推开门。
她缓缓踏入屋内,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意料之外的空旷和干净。房间里像是被刻意清除过一样,只剩下几件最基本的家具。
一张样式简单的皮质沙发,一个矮茶几孤零零放在客厅中央,一楼的布局一眼就可以扫完,她只是停留了一会儿,就朝着二楼去了。
看着别墅里唯一一个露出光源的屋子,乔栖时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又要面对不讲理的兽人,感觉好麻烦。
手指轻轻搭在门把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微微蜷缩了一下指尖,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
白霜落正蜷缩在床上,整个人陷在厚重的被褥里,几乎被裹成了一个茧,银白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
她在看白霜落,白霜落也在打量她,她早就听见乔栖时进屋的声音了,结果等了这么久才上楼,也不知道她在屋子里闲逛什么。
两人相视沉默了半晌,最后白霜落伸手指了指一旁桌上放着东西。
“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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