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了对方。”

朝昭说话说的理直气壮：“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真的太好了。”

遐蝶：“？？？”

朝昭大手一挥：“朕都好心好意地跟对方说要进行外交了！对方竟然这么不给面子的袭击朕的外交官！很好！竟然做出了这样过分的事情那就给我等着去死吧！”

遐蝶：“啊……是、是这样的吗？”

遐蝶不懂，但是遐蝶大为震撼！

朝昭肯定的点头：“是的！就是这个样子的！听我的准没错！”

遐蝶恍然的明白了朝昭的话。

遐蝶站在了朝昭的身旁。

朝昭歪着脑袋：“怎么啦遐蝶？”

“我想……”遐蝶说：“我想要拥抱别人。”

不带有死亡的那种拥抱。

那个时候的朝昭坐在龙椅上，听见了这句话，她没有露出别的表情，依然是温和的、善良的、柔软的样子，她浑身都是红色的，就好像再创世这种东西需要无数的鲜血来灌溉，无数的生灵来祭奠一般。

她说：“在你成为我的令使的那一刻，你就拥有了掌控死亡的能力。”

“成为我的令使并不意味着你们能力的减少。”朝昭的表情柔和极了：“成为我的令使代表着你们拥有了选择的权力。”

“选择的……权力？”

“是的。选择的权力。”

“……抱歉阁下，我……我不理解。”

“很正常啦。因为你的能力，你不敢对此进行试验所以自然没有发现。”

朝昭双手交叉，置于腿上，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给予诸位的仅仅是选择的权力。”

“意思也就是说：阿格莱雅可以自由自在的选择是否失明，那刻夏可以选择他是否继续佩戴眼罩。缇宝可以选择是成为大人或者是成为无数的孩子——”

朝昭看向遐蝶的双眼：“这些都是选择的权力。”

“而现在，你同样拥有这样的权力。”

遐蝶像是被天大的馅饼降落到了头上，她不相信世上竟有这好事——可是又忍不住的幻想，万一呢？

此时此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间房间里的缇宝说：“蝶宝可以用我们做实验！”

“我可是有一千份的！哪怕少了一份都没关系！”

遐蝶拒绝了。

“可是，我们都很想看见蝶宝跟其他人手牵手，拥抱、一起玩耍的场景！”

“这是我们的期待。”

“我们也想让遐蝶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在朝昭的视线种中，她看见遐蝶几乎好像是喘不过气一般的激动，又好像……嗯，又好像一种无法言喻的、一种不敢上千的踌躇感。

于是。

朝昭摸到了遐蝶的手和缇宝的手，并且把他们两人的手置于一起。

朝昭的动作太快了以至于遐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缇宝老师的小手。

好小啊。

真的好小啊。

小小的、稚嫩的、可爱的。

……为什么缇宝老师会变成小孩子的模样？是逐火之旅吗？不……不是的，逐火之旅只让缇宝老师损失了很少的一部分本体，而真正让缇宝老师变成了残缺的碎片的是城邦之间的战争。

是的。

是城邦之间的、无穷无尽的、来自普通人的战争。

神明并不可怕。

比神明可怕的是人心。

遐蝶将自己的小手触摸到了缇宝的手上。

缇宝老师露出了超级灿烂的笑容：“看吧，遐蝶。没事的。”

是的。

没事的。

没事……的。

遐蝶已经彻底的掌控了来自死神的能力。

所以——

她从此可以触摸别人了。

可以、不需要害怕自己伤害到别人，然后触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