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乞求贺狄多次无果后,他抽泣着尿了出来。那液体迅速打湿了床单。如果不是周锦程强硬制止,硬的更厉害的贺狄只会让周锦程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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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的话,贺狄并不想邵行歌死去,几乎所有人都不想。如果邵行歌还活着,贺狄至多有机会和周锦程做个普通朋友,大概是按邵行歌的年纪,做周锦程的小辈。

贺狄自虐一般对待自己,他想,如果自己是存在于故事中的完美配角,他就该做好一切准备来牺牲自己,献祭给一个很可能不会爱自己的人。

可惜自己没有那么伟大。

近一周疯狂的肉体交缠后,贺狄终于强迫自己正视这种有几分病态的关系。如果撇开性不谈,他们还是维持着之前的状态,周锦程总是趴在那条沙发上,借着沙发扶手撑起自己上半身,给自己搭一个舒服的弧度。

如果是轮休,贺狄会试着做一些麻烦的吃食,周锦程会在一边,在他分不清牛羊肉的时候制止他。周锦程确实熟于厨艺,同时又有点超乎寻常的依赖贺狄。每每贺狄在厨房,周锦程就坐在一边,似乎是掩饰自己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

贺狄问:“怎么了?”

周锦程看着他的脸,张了张嘴,又抿紧,最后说:“今天不做吗?”

贺狄不太想做。他未经周锦程同意,就私自给两人的关系加了什么名号。贺狄在国外也有过几段不咸不淡的感情,最长的只有一个月。这些乱七八糟的经验让贺狄懂,睁眼闭眼都是性,只会让两人越离越远。

贺狄说:“今天带你出去散散心,你好久不出门了。”

在此之前的认知,只能让贺狄清楚的认识到,周锦程并不是是沉溺在肉体快乐中的人。周锦程是在用这种方式逃避什么。

这种想法让贺狄心里憋着发闷。周锦程坐贺狄的越野,车不自觉就开去了贺狄过去几年常飙车的山路车道,速度越来越快。

飙车见不得光,他们只能深夜踩住油门。贺狄青春期对周锦程的旖念只能落到空处,最后用这种方式发泄。现在这条车道已经废弃,贺狄也不清楚他们改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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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周锦程轻声说,贺狄注意力太集中没听到。

“停下!”周锦程几乎是吼了出来。

贺狄惊了下,在半山腰上一下踩住刹车。为了追速度车放在了自动挡,车晃动了下熄火。

周锦程下车,贺狄追出去。

他没走远,就停在车尾处。贺狄知道自己做错,听周锦程说:“你经常来这里?飙车?”

贺狄看着有些失控周锦程,点点头。

周锦程一拳就朝贺狄脸上招呼过去,结结实实地砸在他颧骨处。

贺狄没站稳,一下倒在地上。这条路本就是极少人走,路上还都是土石,贺狄的衣服一下沾满了灰尘。周锦程跨坐在他身上,也不在乎会不会弄脏自己衣服。左手一把揪起他衣领,硬生生把贺狄上半身提起了几十厘米。右手还准备再继续揍下来。

周锦程伤病的时间太长,让人容易忘记他之前也是一个长期泡在健身房的男人,一身肌肉薄却有力。

他怒气外露,说:“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是在故意找刺激?”

贺狄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狡辩,说:“对不起。”

周锦程怒气未消,说:“如果有下次,让我知道你出去飙车,你大可以一试。我打不过你也敢把你前车玻璃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