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看到几张照片，我都没什么印象。我们之前见过？”

贺狄点点头，说：“我都很小心。是不是都没让你留什么印象？我乖不乖？”

乖不乖大概是指没有打扰到周锦程的婚姻。周锦程脸上发热，强行转移话题，说：“你被扭耳朵了？”

贺狄面露难色：“……我还以为看不出来，都没想跟你说。”

“不用瞒着我。”

贺狄在周锦程颈窝里蹭蹭当回答，感觉手指上多了什么东西，他想放开周锦程好仔细看看，周锦程反而抱住他不让松手：“之前浪费你很多时间。”

贺狄顺着他的背安抚他：“幸好结局不错。”

周锦程塞给他个小盒子。贺狄放开他，掀开小盒子仔细看：“好像最近没见过这种款式？”

“我请人设计的。不跌份。”周锦程不敢看他，贺狄把他又拉回自己身边，掰过他脸直视自己：“所以缺钱？”

周锦程脸腾地红了，不自觉开始胡言乱语：“那你要不要嘛。不要也没法退货，只能你把这一半钱给我……”

贺狄吻了下去。

贺狄清清嗓子，装模作样说：“周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周锦程听到一半就想笑，碍于贺狄表情太正经，愣是忍到了最后。他忙着笑，贺狄不满，戳戳他：“快回答，快说我愿意。”

周锦程捋了下头发，露出无暇的面容，直视贺狄：“好，我愿意。”

贺狄被那双眼睛看愣。周锦程最近工作量颇大，用眼过度，绝大多数时候都戴了眼镜。容易让人忘记他眼睛有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