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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噎的气还没有顺上来,口腔就被弄开了。

一勺粥被喂了进来,温热的,不烫不冷。

“唔……”

单这样还不够,毯子被扯了过来。

祈景下面被微微垫着,抽|打是被对方手背挡住了一部分,但还是有些软肉被碰到了。

起了红痕。

“出去一天,饭都不吃?”

嗓音是微哑的。

但动作是强制的,少年有些吞咽不及时,推了下男人的手臂。

唇瓣被细细地擦拭干净。

薄承彦像是很有耐心,抱着人去了浴室,毯子被铺在洗手台上,祈景的小腿垂着,上面有些明显的握印。

口腔被细致地探着。

干净的薄荷味。

“唔……”

很难不有反应,舌根被压住的时候,他掌心都在发麻。

有种溢满的感觉。

祈景磕磕巴巴地道,“睡、睡觉吧……用手指就可以了。”

他没有经历过这种,很奇怪的满涨感。

是胃痛的面色泛白才勉强停了。

薄承彦慢条斯理地把清洁指套摘了,轮廓在顶灯的情况下显得尤为清晰,手指是修长的,关节。

祈景的膝盖被不容抗拒地分开了。

重复先前的工作。

小孩子总是爱变卦。

忧他太痛,又恐他不长记性。

怎么样都不好处理。

细|窄|

水声滋|滋。

祈景又开始掉眼泪,他像那种被父母弄哭的孩子,情绪不稳了,还要巴巴地找大人。

薄承彦任由人抱过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唇瓣轻轻地贴了下怀里人的耳廓,似是安抚。

……

年纪差大也有好处,祈景甚至中途昏了过去,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在被压着,只不过唇瓣被渡了过来葡萄糖。

是那种单支包装的注射液。

高中时候没用完的。

这个时候用了。

照顾是有的,挨|艹也是实打实的。

这种事情一次很爽,两次也很爽,但三次四次就考验体力了。

雏鸟羽毛还未丰满。

自然撑不过去。

祈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昼夜全颠倒了。

薄承彦不问不代表不处理这些事。

他在人床边守着,屏幕上是在Z省处理那对父母的时候留下来的资料,那个婴儿锁骨有个胎记。

少年抱着他的手,眼尾都是褪不去的红,但睡得很安稳。

衣领被轻而易举地剥开了。

干干净净。

薄承彦神色始终淡然,抬手又滑了下,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书。

所谓的亲生父母。

——依据本次 DNA 检测结果以及相关遗传学原理分析,排除被鉴定人1与被鉴定人2之间存在亲生关系。

并不是亲生。

薄承彦微微倾身看向了床边的人,少年唇瓣被吻破了,上了药也很肿。

“你是老天送给我的么?”

没有人回答。

*

林瑟最先登门拜访,那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祈景坐在床边,大夏天的,长袖睡衣。

懵懵地看了过来。

他眼尾的红还是有,手背上有个创可贴,晚上输了营养液。

看着可怜兮兮的。

“吃饭。”

少年又转过来了头,很乖巧地张嘴喝了。

很听话的样子。

薄承彦很平和地收了碗筷,起身看向来人,眼神平静。

坦坦荡荡。

林瑟一整个麻了。

但是没多说什么,只是走到跟前问了句,“发烧了么?”

这本来是质问薄承彦的。

但床上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