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潜逃流窜的日子里深深呼吸就能闻到炖鸡的香味,那只鸡炖了很多年,家应该还是老样子,一切都没有改变吧。

小油锤的对面坐着一个穿军装的老人,老人观察他很久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老人问道。

“没事,”小油锤的手缠着绷带,他把手举起来说,“被玻璃划了一下。”

“看来这个大年夜要在火车上过喽,我去看儿子,你呢,家里都有什么人?”

“有老婆啊,”小油锤回答,“还有个儿子,4岁了。”